消失，赫敏想要伸手却感觉有心无力。
回过神来后，她只是看着康纳。
“第一次见到她这种样子么？”
“……算是吧。”
赫敏无奈的说道。
“之前倒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过类似的说法，好像伊泽贝尔会在飞行课上变得相当热情什么的，但我并没有见过。”
“有的时候，她确实会情绪高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康纳已经拿出了一杯水。
那个杯子之前摆在那里吗？
赫敏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这些了。
抱着一种茫然的心态，她看着康纳在那边静静喝水。
“嘶溜”
“你就打算继续在那里站着么？”
将一杯水饮尽后，康纳开口问道。
“……”
赫敏无言的坐下。
而看着她那副如同坐牢的神态，他也无奈了。
“所以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但是，赫敏却依旧没什么回应，她只是下意识抱紧了自己手中的书本。
看着赫敏那副进退两难的姿态，康纳这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不清楚赫敏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又不知道她因什么而纠结。
到头来，他也忍不住开口：
“如果确实没什么想说的，也说不出口，不如等以后？”
而在康纳说到这里，赫敏似乎也终于回过神来了。
“等等。”
“嗯？”
“我……我确实有问题想问。”
犹豫了片刻后，她低声说着。
“什么？”
“我们……我们是朋友吗？”
“？？？”
一时间，康纳觉得自己懵了。
这算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