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能够干脆利落的将它切断,社会与人心也不会那么复杂了。
“那他出来后,如果想要见到你的母亲……那该怎么办?”
“……”
伊泽贝尔沉默了下来,她明显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
或者说,她一直在逃避。
“现在彼得被抓住了,不出意外的话,校长先生会向魔法部施压、要求他们重新展开审判……”
“这一定是你的功劳吧?”
“嗯?”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位‘运筹帷幄’的校长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帮那个蠢货翻案才是。”
这个,估摸着还真不好说。
反正康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这一切都可能是邓布利多的谋划、或者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于自己……
“纠结这种事情没什么意义。”
这话是对伊泽贝尔说的,也是康纳对自己的提醒。
“比起这些,我觉得你应该做好准备才是,因为无论如何,你们可能都会见一面,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你至少得做好心理准备……哪怕是为了让你自己心神稳定,你也该这么做。”
“……你知道?”
“不,我不知道,只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隐约有点猜测,而你的态度让我确信了这点。”
康纳凝视着那依然如碎玻璃一样脆弱的女孩。
“你现在,应该感觉有些乏力、甚至隐约感觉没办法控制身体,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