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而就态度上来看,这件事似乎不容乐观。
“你知道吗?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脑袋里就只剩下了关于母亲的那些事情,至于我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到这里,她只是摇着头。
“我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触……就像是看故事小说、从字里行间里去摘抄一些形容词那样。”
听上去似乎有些可悲,也有一种由内心向外翻涌的无奈。
“那你还保留有过去的记忆么?”
“记得,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只是……只是现在我感觉自己少了某种触感。”
虽然并没有正面提到那些事情,但这些话毫无疑问表达了她的想法。
这是一种拒绝的态度。
而这恰恰是最难办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之前说的那些话?”
“嗯哼。”
“我没有想过欺骗你,在我看来,她就是我切割出去的情绪化个体、也是我的那些代表着极端与偏执的情感。”
“但她也告诉我,你是她切割出去的理智。”
“也许,我们都不应当算作是本人吧。”
将内心所想的这些倾吐出来后,伊泽贝尔正视起了那站着的男孩。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