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
向暖快窒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身上的气息,能让她忘我。
霍澈又闻到那种熟悉的冷香,不自觉的问了声:“你用什么洗发水?或者香水?”
向暖诧异的抬眼,涨红的脸看着他,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木呐的像块石头。
“怎么了?”
霍澈低沉的嗓音问她。
“没!没怎么!抱歉今天又打扰你!”
向暖低下头,然后从他怀里转过身,透着慌张的眼神去看自己的包。
“正巧我今天在家,要不要开瓶香槟?”
霍澈先一步坐到沙发里,睨着拿着包背了就想告辞的女人。
“嗯?”
向暖怔怔的看他一眼,不明白。
“庆祝你领结婚证!”
霍澈言简意赅的解释。
向暖这才失笑:“证件在这里面,怎么领证啊?”
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她便抱着包坐在了沙发里,只看他一眼:“我就待一会儿!”
她低了头,双手压住眼睛,艰难的压低了呼吸。
可是眼泪还是从她的掌心里冒了出来。
坐在她旁边有点远的地方的男人一直没说话,只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哽咽,她极难的喘息了声,然后才又抬起头,却一直偏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抱歉!我无意让你看到这些!”
向暖蹭的从他沙发里离开,想走。
她一向最讨厌把坏情绪传递给别人的人,因为这个大都市里生存的人多是不易,大家都活的那么艰难。
可是她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她讨厌自己这样子。
“所以你是多急着跟他结婚?我们的协议是一年后宣布结束,现在才过了三个月。”
霍澈笑了笑,很委婉的。
向暖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这段时间,她完全没有把跟这个男人的那场婚礼当回事了,她只是一心扑在了温之河那里。
“抱歉!我以为你不在意!”
向暖又低了低头,是真的觉得抱歉。
可是她那么低压的声音,让听了的人却不怎么满意。
“中午了,不如留下来一块吃饭再走!”
“……”
“冰箱里有食材,不过我不会煮!”
他的声音如和风细雨般,让她刚刚滚烫的,像是被火烧的心突然舒服了些。
她会煮啊,她从小就会自食其力。
周诺刚进她家的几天对她还不错,后来她有次发烧了,家里没人,她说自己发烧,周诺说发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