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琴急了,“我们不要靖康通宝,也不要钱。”
鲁盼儿笑眯眯的,“许琴,你是解放军,可不能不讲理呀?”
“刚刚我们可是说定按红旗九队的风俗,”杨瑾也提醒大家,“你们想反悔吗?”
几个人自然不肯承认反悔,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跃进想了起来,“其实古物并不值钱,先前我们买紫檀桌椅都很便宜的,我记得家里的这张桌子才几十元钱,只一枚铜钱更不会太贵……”
“这你就不懂了,”鲁盼儿说:
“靖康通宝是无价之宝,根本没法用金钱衡量,对你们姐夫,就是拿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把这枚卖出去,也就是你们,才能舍得把古币拿出来……”
“还是你姐最了解我,”杨瑾摸摸案头的鎏金飞天,“靖康通宝的价值绝不低于这对儿飞天——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我只要同意把它们转给史密斯,就能换很多美元,足够给每人都买一套几大件,可我宁肯打工挣钱也没答应。”
“杨老师,我们都说不过你。”
许琴无奈。
“说不过就听杨老师的。”
鲁盼儿摆摆手一锤定音,“这些年家里越过越好,这点钱真不算什么,我们也不要再争了。”
她又有些感慨,“不过,以后就是你们自己过日子,姐就放手了。”
“虽说你们俩儿都是军人,工资高,一切又有部队管,但我觉得过日子还是要细水长流,攒点儿家底儿……”
“新房在空军大院,离家里太远了,正好这边房子多,还给你们留一间,周末过来时很方便的,许琴上下班也可以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