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打扮土气,还带着一个吐口水的娃,和一只得了肥胖症的鸡,怎么看怎么碍眼。
阎君感觉多看一眼都会伤着自己的眼睛,所以匆匆一瞥之后,便慌忙移开了视线,甚至连大肥是个啥颜色都没瞧清楚。阎君撇眼,嫌弃地一甩袖子,就差再加上一句,“给老子坐火箭滚!”
“哎哟喂!”白宛和被阎君的袖风甩出一丈远,滚在屏风底下才算停住。吃了苦头,白宛和还不懂见好就收,还要继续撩拨,忍着后背的疼,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想通了,要对我主动了?”
“白!宛!和!你给本君闭嘴!”阎君的眼神冰冷又危险。
阎君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身藏蓝色秀暗纹的长袍,亭亭玉立……呸呸,是身姿挺拔才对。妈蛋,果然是个祸害,看才了两眼就犯糊涂了。他向白宛和缓缓走来,一步一步地好像走在白宛和的心脏上,搞的她心率都不正常了。
先说清楚,这绝对不是被阎君的可怕脸色吓得,觉得是怦然心动般的心率不正常。
危险?要是能吃到肉,危险算个毛线啊?
“哼,你以为换了个颜色的马甲,老娘就不愿意被你扑到了么?”别说,你个妖孽穿啥都这么好看,要是不穿的话……呸呸,我是正经女仙,打死老娘也不可能会有这种猥琐的想法。嘿嘿嘿嘿……那啥,妖孽害人不浅啊。
不过,这妖孽还真的美无方物啊,要是能……嘿嘿……做鬼风流,老娘愿意!
“公子,长夜漫漫,需不需要……啊!”随着“啪叽”再加“哐当”两声,白宛和便被拍到了天花板上,本就脆弱的房梁,几乎摇摇欲坠,还大方地留下了白宛和的一个人形印子。后面一声,便是白宛和又掉回了地板。
还不等白宛和呼痛,她制造出的这些噪音已经足够引起了四面八方的投诉,嚷着闹着叫白宛和安静,不要打扰了他们休息。
“哼!”阎君一副看笑话的模样,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站在摔倒在地的白宛和边上,眼里写着“本君就要看你如何在众怒中活下来。”
“额……”白宛和那个肾疼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被打断了。她揉了揉被喊的而耳膜疼的双耳,示威地朝阎君哼哼两声,走到窗边,伸手两扇窗户,深吸一口气,故意压着嗓子,使得嗓音粗狂似男子,再注入真元,大喊道:“我们新婚燕尔,蜜里调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回答白宛和的是静谧中的呼噜声,当然啦,白宛和都动用了仙人的真元,修为稍微低点的,可不就昏睡过去了吗。
白宛和得意地昂着头,当着阎君铁黑的脸,炫耀似的吹了一声口哨,小样儿嘚瑟的不行。
还不等阎君动手捏死白宛和,便听黑夜中有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好奇地问道:“师父,大叔新婚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