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开心了。
皇帝的性格，故意让人完全摸不透。
凌恒蹙了蹙眉，也似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显然，这些年的官场历史下来，也是学会了演戏，同样的，也知道怎么演，才能取信于人，又附和他这个人的性格。
“朕也想知道是谁故意往你府中丢的火把，不过你妻子是个有能耐的，将人拦在了府外，并没任何事发生。”
凌恒不语。
皇帝道：“好了，朕之后有人让加强那一带的巡罗，并没发生什么事情。”
“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件事情？”
凌恒问。
皇帝道：“一个七品小官站出来顶的罪，朕到是要继续查下去，可那些人早被灭了口，根本无从继续往下查。”
凌恒道：“江南那边的罪证已经在您御案上，臣想先归家看看臣妻女。”
“去吧。”
皇帝随意的挥手，问一旁的大太监：“你说凌首辅是更看重他的儿子呢？还是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