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
在能接近其人的地方,秦邵怎能不对连小日是东乡平八郎的都佩服的“一生俯首拜阳明”不好奇、欣赏呢!
“额,你自称学生,我看你应该算是读书人,可曾有功名?”
王守仁对这年轻人更是好奇了。
长相不错,神情举止更是自信、落落大方,一看就不是那种死读书的读书人,应该是有些功名的!
“学生先前刚考中进士,只是因为家人身体不适,如今在家侍奉家人。”
秦邵回道。
“额?你先前新中进士?你的名字?”
“学生秦邵!”
“秦邵?安陆州人!湖广小四元?我说呢!哈哈,我就知道……”
王守仁笑道,看着秦邵满意地直点头。
“嗯,你没能参加殿试,我听说了!我还看过你些的文章,不错!不错,江山代有人才出,看来我确实有些老了!你写的那些策论文章,我看了很喜欢!对了,老夫很是好奇,你怎么想起火攻的策略?”
“学生听说朱辰豪为防止我们队伍突袭,就将船只连在一起。想起了历史上的草船借箭和赤壁之战,但并不确定能都行,就斗胆让人给大人送信,看看大人意见。”
秦邵如实相告。
“不错!不错!三人行必有我师!年轻人想法多、敢言,确实是我辈楷模,以后我也要多跟你们年轻人请教!”
王守仁跟这个年轻人越聊越投机。
他们从三国聊到两斤,又从五代十国到宋明,很多见解看法,那是相当契合。
“大人!大人!”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聊到尽兴处,秦邵让人布置酒菜,留王守仁吃饭。
王守仁也不推辞,正要上桌坐,外面急促的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