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即便李春来的势头已经起来,可其中风险还是太大了,各家各户显然还是都不想出银子。
但其中有一家比较吝啬、不想出银子的大户人家,当天夜里,便是失踪了三个心腹仆人,家里诸多牲畜一夜之间更是少了一大半。
更可怕的是,他们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当晚去一个暗娼家过夜,不知怎的,竟欠了下一张高达两千两的欠条。
第二天早上,这件事便是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沂源城。
可这件事正要急急发酵的时候,却又像是被人一刀给嘎然切断了。
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但这天早上还不到午时,他们便是宣布,强烈支持沂源军务,支持皇爷,支持朝廷,直接为沂源第二千总捐出现银八百两,另有近五百两的牲畜物资捐助。
也不知是怎的,这件事就像是一阵风一般便过去了。
而随后沂源的各家各户不自禁便是都敞亮了许多,截止到腊月二十三上午,沂源第二千总已经是募集到了一万五千两庞大规模的财和物。
而经过这几天的融合,不断的洗脑与打磨,新招入的这五百新军,包括二百多辅兵,已经是渐渐开始接受现有的生活模式。
……
腊月二十四日下午,未时初刻,接连阴沉了几天的沂源城,终于迎来了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此时,沂源东大营校场,沂源第二千总的八百多号老军新军,皆数汇聚到了校场内。
而在周围,还有足两三千人的诸多家眷,包括豪绅大户们的观看者。
高高的演武台上,数面旌旗随风飘扬。
丁公公一身正式的紫袍,安稳的坐在首座上,旁边,姜胖子、赵明阳等人也都是正装而坐。
李春来同样一身威武的亮银甲,背后披着大红披风,腰挂宝刀,如同一柄笔挺的标枪一般,就侍立丁公公身前。
随着风声呼啸,场内愈发安静,诸多在场内奔走的老军弟兄,逐渐也是安静了下来,回到了本来的位置。
这边,洪斌快步奔到了李春来身边,低低耳语道:“大人,一切都已经妥当了……”
李春来慢斯条理点了点头,转而恭敬对丁公公拱手道:“公公,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丁公公笑着看了李春来一眼:“行了,三儿,既然已经妥当,那便按你想的来安排吧!杂家就在这里看着你!”
“是!”
李春来恭敬单膝跪地,对丁公公深深一礼,便是‘哗啦’一声,大步起身来,直接走到了台前。
原本安静的校场内登时一滞,转而便一阵止不住的低低躁动,旋即却又迅速安静下来。
转瞬,不论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