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颤抖着和双手就要去接刘珠儿手里的汤碗。
刘珠儿瞧了一下,将她的手推开,温婉的说道,“别急,我喂给您喝。呵呵,叫伯母也体会一下当初一口一口喂给我娘毒药的时候的那种快感,然后,我再瞧着您毒发之后的样子,至于虐待吗……”她摇摇头,咂舌一下,说道,“啧啧,我可做不到,我只会瞧着伯母身边的人都一个一个的死去,尤其,是您最在意的人,啊……”
她将一勺汤药送到了花氏跟前,问道,“三个孩子,不知道花氏最看重哪一个呢?呵……”
花氏怒瞪着她,迟疑了一番微微张了张嘴,将送过来的汤药一口吞下。
刘珠儿对她啧啧有声的赞叹道,“好样儿的,这才是一个能够为了自己女儿而豁出去一切的娘啊!呵……”
刘珠儿一勺一勺的,亲戚备至的,小心翼翼的,极尽温柔的将这一碗掺了既是治疗伤痛的药又是毒药的汤药喂给了花氏。瞧着一碗已经见了底的汤药碗,刘珠儿就叫人将汤药碗撤了下去,宽慰她说道,“别担心,这药啊现在还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要过个把时辰才行,所以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听我把话说完。”
花氏哽咽了一下,使劲的摸掉了嘴唇上的汤汁,怒喝一声,“贱人,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花氏可叫刘珠儿长了见识,不过她也不在乎花氏这样的不守承诺,继续说,“你不同意我的要求我也不介意,我只要将我要说的话说完就成了。至于同意与否,那就要看接下来毒发的时候你的样子了,呵……”轻声笑了一下,直接开门见山,“首先,分家。不过这个刘兆坤已经答应了;再次,就是我娘的葬礼。哦!似乎也不用担心,已经吩咐你的两个儿子去了,甚至刘兆坤也答应了要作为我母亲的儿子去打灵幡呢;最后,便是我的嫁妆。说来……我的嫁妆应该是刘家出,所以就不是从我的家产里面拿。嗯……”刘珠儿思量了一下,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出来,尖利的指甲一面叩击在茶几的桌面上。
瞧了一眼花氏那双愤怒至极的双眼,说道,“人常说,嫁女儿呢就要配送她这一辈所需要的全部东西,我想来日后的路一定很长。可你们还有两个未娶亲的不成器的儿子,我也没有那么贪婪,就要你们家业的三分二吧!一点不过分呢!”
花氏一听,那双眼珠子瞪的更加的圆润了,她瞧着刘珠儿一身无奈的样子,冷声骂道,“小人得志,不要以为你可以摇摆尾巴多少日子。”
“我又不是狗,伯母才是狗啊,您说错了吧!”刘珠儿一脸的委屈样,可怎么委屈她这强装下来的委屈还是有些不尽人意,可惜的吸了一口气,“我就是不如伯母的道行高,所以啊,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毛病一直改不了,做不得伯母那样口蜜腹剑。罢了,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