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鞭子的力道就又加重了几分。
“啊……”刘月容的哀嚎从刘珠儿的房门前一直到院子的门口,刘珠儿没喊停,也没说要打多少下,丁香自然不会停下,当刘月容终于看到了院子的尽头,只要再一抬手,就出了院子了,相信在不远处站着的家丁就会听到她的吼叫,可丁香能叫泥走出这个院子吗,自然不会。
“丁香,小心着,别叫她逃了。”刘珠儿的声音从不远处慢慢的传来。
丁香也是打的太过认真了,抬起眼一瞧才发现都到了院子门前,她上前用手一捞,就将刘月容整个人提了起来,直接向着房门前走。刘月容没了任何挣扎的力气,任由丁香像抓着麻袋一样的被她抓在手里,眼皮也渐渐的沉了。不过瞧着越来越近的刘珠儿的身影,她的嘴里依旧骂的欢畅。
刘珠儿自然听到了,全然不在意,她将茶盏碰的放下,又一声低喝,“泼水!”
“是,娘娘。”
丁香将刘月容放下,从水桶里舀出一盆凉水,刚刚往刘月容的身上泼去,刘珠儿喊了声停,走上前绕着水桶走了一圈,瞧着刘月容,趁机将刚刚画好的精盐撒进了水里。
入水既化的精盐飘飘荡荡,瞬间与水混成了一体。
丁香看也未看,又舀了一盆,“哗啦……”一盆水倒在了刘月容的屁股上。
“啊……”
刘月容被抽打没了的意识一下子被扯了回来,她茫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刘珠儿,又看着地上的水迹,对着刘珠儿的大叫一声,“你,你不得好死。我爹会告诉王爷的,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刘珠儿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贱人……呜呜呜……”
已经失了心疯一样的刘月容满嘴污秽的谩骂,那么多可鄙的话竟然是从刘家的大小姐嘴里出来,可叫刘珠儿见识了一把,她冷哼一声,“听闻从前有一种刑罚是叫人永远说不出话,本宫记得看过哪一本书上写过,啊……”刘珠儿恍然的拉住了丁香,对她说,“是了,是一个大户人家养了一只鹦鹉,那鹦鹉会学人说话,久而久之呢就学了很多骂人的话,那主人呢及其的生气,就叫人将那鹦鹉的舌头剪了,啧啧……狠是狠了一些,可你说好好地学不来,偏学一些坏的,那不是改惩罚吗?丁香,你说是不是?”
刘月容浑身一僵,及时闭上了嘴巴,楞楞的瞧着地上混着血水的水迹,茫然的抬头瞧着她,“你,你要剪我的舌头?不要,不要,不要剪我的舌头,不要剪我的舌头……不要……”
“呵……”刘珠儿轻声一笑,像变戏法似的从腰里拿出来一只药瓶,在刘月容面前比划了一下,“你要是不乖呢,本宫还是不介意给你用一些非常手段,你喜欢留着舌头,可本宫不喜欢听到你说话。本宫一向心疼你,舌头给你留下,话就不要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