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刘珠儿微叹一声,“战争是无情的,可挑起战争的人却是有情的,他们为了自己的私立,为了国家,为了自己国家的百姓,也为了地位和权势,为了自己的女人,呵……是不是很可笑?总是有那么多理由,残害了别人的性命,可笑吧?”
“娘娘,奴婢,奴婢不理解。”在丁香的认知里,她只有殿下和殿下的命令,其余之外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不理解好啊,不理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呵……哎,我们回吧,相信那间屋里已经没有了血腥味了,你知道吗,我很讨厌血腥味的。”
丁香上前搀扶起刘珠儿,听得刘珠儿一面没头没尾的说,一面微微点头,突然想到,今天是刘珠儿的母亲下葬的头七啊!她欲言又止,可左右也想不到可以安慰刘珠儿的话,也只得默默的听着,回答不了半个字。
“丁香,先陪我去祠堂吧,我想给我娘上柱香,跟她说说话。”
丁香微微点头,“是,娘娘。”
祠堂在刘府的西北方向,是院子里除了花氏的院子之外第二大的院子,不过因为里面供奉的全是刘家的祖先,平日也都关着门,院子里没有点灯,远远的瞧过去,显得异常的萧条和阴森。
刘珠儿叫丁香提了一只灯盏,琉璃花灯的花纹在地上映出了一个个好看的影子,她就踩在坚硬的石板路上,一路快速的往祠堂走。
祠堂的大门紧闭着,因为前几日她母亲的下葬操办的丧礼之后这里就再没有人来过,所以祠堂的木门依旧挂着黑色的绸带,系着的黑花已经在几日的风吹雨打之下成了现在萧条的模样。
她站在门口瞧了一会儿,叫丁香将那些东西都撕下来,便推门而入了。
祠堂里面依旧阴森寒冷,一股股夜风扶来,吹在人身上更加觉得凉意十足。
“丁香,你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
“是,娘娘。”
刘珠儿接过丁香手中的灯盏,迈着碎步,进了祠堂的正堂。
刘家原先只是贫农,在等级如此强烈的东燕朝代里,刘家最高地位的便是公主也就是刘珠儿的祖母温雅了。其次是东燕的镇国将军刘珠儿的祖父刘万豪。再次是她的父亲和她的母亲。
因为在刘珠儿的要求之下,将刘兆坤的位置撇开,现在她的父亲就是刘家的嫡子,她父亲和母亲就紧居在刘万豪的下首侧。
两排排开的牌位在昏暗的烛火之下,漆黑的木牌上雕刻着的金色名字,像极了此时正坐在她面前的人脸,跟随着烛火的跳动,木牌上也带了几分人的表情,正威严而庄重的瞧着她。
刘珠儿跪在蒲团之上,先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上了香,才回身跪坐在蒲团上瞧着他们。
“娘,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