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却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想想都觉的可笑。
她不想参与这样可笑的斗争,更不想被人拉下水,那就要早早的将这段关系扼杀在摇篮里,不给清梦一个挑衅的机会,“免了,回吧。日后,这样的请安也不必过来,本宫喜欢清静。”
看似温和的刘珠儿,绷着脸说着刻薄的话的时候还是会杀人于无形的。
清梦听了,顿感浑身一抖,微垂着头,屈身的样子像极了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她在院子门外站了许久,听得头顶上传来刘珠儿命人关紧院门的声音,她才从错愕和惊慌中抬起头来。
良久,“哎……”清梦轻吐了一口气,缓缓的移动步子,提起长裙,默默的走了。
刘珠儿躺在软榻上,歪身瞧着窗子外面,清梦的身影渐渐的从那边的灌树丛边上淡去,直到那个消瘦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她才将视线收回。有些瞧着手里翻开的戏文,盯着看了几眼,有些烦闷的将书卷放下,看着那边正在低头忙碌着手里针线活的丁香,问道,“最近府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丁香抬起头来,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吭声。
刘珠儿抿着薄唇,瞧了一眼她手里的香包,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做哪些做什么,不如陪本宫过来说会话!”
丁香裂开嘴笑了,将香包的半成品摆出来,又拎起另外一只已经做好的香包在刘珠儿面前晃了晃,“娘娘,您不喜欢吗?奴婢问了殿下,殿下说很喜欢。要不然奴婢也不会继续在做呢,嘿嘿,您的这只已经做好了,还差一样花色就成了。殿下的这个要大上一些,花色需要的更多,暂时还没凑齐,怕是要很多天都做不成了呢!”
刘珠儿可不想理会那些个香囊是否缺少花样,她关心的是那个东西为什么那么像情侣佩戴的物件,不管是从花色样式还是款式,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叫她浑身不自在。
但刘珠儿向来很少将心事和想法明显的表漏出来,轻蹙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继续低头瞧着手里的戏文。
戏文里面写的内容丰富多彩,她看的更多的都是关于征战的内容。但终究是说书人自己根据史书编纂的,避免被朝廷盯住说编书人有以下犯上的嫌疑,里面的一些关于政治细节都被删除和忽略。能看到的内容也无外乎是哪个英雄英勇善战,哪个豪侠侠肝义胆。
对于刘珠儿这样只要瞧上一眼就会知道下文的读者来说,戏文瞧多了,只觉得乏味无趣。
她将书卷扣在了桌子上,挑拣着里面的瓜子吃了起来。
一颗一颗的数着吃下,刘珠儿越发觉得这样的日子会叫人闷死。她是个劳碌命,人只要一闲散下来就会浑身无力,四肢酸痛。这坐了一会儿,便想到,不如趁着有时间,研究一下蛊毒的病症和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