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轩身子一僵,才明白过来,自己不但是一个入不得刘珠儿眼的多余之人,更是一个在京都之内的外宾,他在这京城之内都无法做到行动自如,不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头瞧瞧天色,点点头,“好!”
翌日,清晨,温熙玄和刘珠儿的争吵声就在太子府上将全府上下的人都吵醒了。
白静轩想着是否上前说些什么,可看到温熙玄对刘珠儿争吵过后却互相相拥着继续有说有笑,他就默默的离开了。
此时正坐在小小的密室里面,看着空荡荡的周围,这颗心也跟着空了下来,彼时的他才想起张落樱的好和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疏忽和照料。
“哎……”
他深深的吸一口气,看着这四周都充满了张落樱气息的房间,无奈的摇摇头,瞧见了桌子上的书信,走上前拆开,从头至尾,书写着他和她之间的过去,这封书信就像一种纪念从前的仪式,带着他和她之间最后的联系,随着最后的一句,“就此别过,再会!”而画上了休止符。
张落樱走的时候还托人送去了太子府上一封书信,不过交代刘珠儿手上的时候已经是这天的下午了。
刘珠儿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那个送信的小少年这个女人的去向。那少年却拿着银子连连摇头比划了一下一条幽深的巷子就跑走了。
丁香看着刘珠儿不高兴的样子,坐在她旁边,问道,“娘娘,是不是邹可可出事了?我也好担心她。”
邹可可岂能出事,不知道刘珠儿将她和她的表哥安排的地方多么的隐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将书信丢给了丁香,说道,“不是邹可可,是张落樱,她走了。”
丁香看了看一脸的嫌弃,将书信扔在了一边,说道,“她知道就好了,作甚还要说出来,白公子一直对我家娘娘有心思这是咱们都知道的事情,哎……可是娘娘,您当初不是拒绝了他吗?当时那么明显的意思我都懂了,他还不懂吗?真是迟钝了,难怪会气跑了那个公主呢。”
刘珠儿看了看丁香,却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已经过去,其中根本没有她的任何关系,该帮忙的都帮忙了,不该帮忙的也没有多余的掺和一下,直接脱身一了百了,不想趟更多的浑水,于是回头对丁香说,“将书信烧了吧,以后这个人就忘记吧。哎,给我去做一些清凉的水果糕来,我早上起来就与温熙玄吵架实在是喉咙发痛。”
丁香听话的将书信放在蜡烛上点燃了,看着桌子上温熙玄留下的东西,笑着对刘珠儿说,“娘娘,您何必呢,都答应了殿下要把那些东西验证出来的,还要与殿下争执别的事情岂不是叫殿下心里不痛快吗?!您自己也被气着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想起早上的事情刘珠儿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她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