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啊!潇、潇姐?
王潇堆着笑脸站起来,扶住林然,这、这个有两个朋友失控了。
沙发底下战况激烈,衣服都快脱完了,清醒的都被按住打针带走,酒吧这种地方,alpha和omega乱搞的太多,要先把人冷静下来,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弄回局里定性。
楚扬捂着大红脸退出来,我,我还小,我就先出去了。
警察在走廊盘问王潇,就这么些人吗?
王潇点头:就这些了,其实问题不大,我们都是被牵连的,里面的那一对是情侣
林然戴着口罩,大家口供十分统一,都说是意外。
楚扬贴着墙边溜进电梯,临走的时候,被王潇看了好几眼。
楚扬逃进电梯才松了一口气,给江兆发消息问她在哪,秦风月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江兆抱着秦风月推门,一手勾着她的腿弯,一手把手机递给她,给楚扬说一下。
秦风月整个身体都俯趴在江兆身上,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撒娇,你怎么不自己呃!
江兆把针筒从她的腺体处抽出来,丢到一边,说:以防万一,还是打一针。
秦风月哈哈笑了两声,我比较聪明,来之前已经扎过了。
酒吧一楼的后门接通是员工更衣间,下班的服务员都会从这条路离开,地处隐蔽,两边都是高楼,平时除了酒吧里的人会走,连个路人都没有。
江兆笑了一下,把她举起放在一个石头砌好的高台上,坐好。
这是哪里?秦风月低头问,眼底是低她一头的江兆。
江兆把袖子撸到了手肘,靠在门上呼出一口气,她身上还带着秦风月的酒香味,和包厢里被洒掉的酒混成一团,分不清晰。
浓郁的酒香,像是全身都是秦风月的味道一般。
秦风月微眯起双眼,晃了一下小腿,你真没感觉?
江兆:没有。
秦风月点头,她来之前在出租车上打了一针抑制剂,刚才都有点腿软,这会又扎了一针,那种空虚乏力的感觉才彻底消失,没想到江兆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你这个病还挺严重的。秦风月点评道,对omega排异,不是跟萎了一样吗?
江兆靠着门,仰头,星月美不胜收,她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两个小时收班。
秦风月摆摆腿,那我等你。
她换了一身黑T黑裤,两条细胳膊细腿白嫩嫩的全露在外面,大腿上内侧还有一颗红痣,秦风月的腿很好看,不是细瘦的枯枝,小腿纤细修长,大腿匀称饱满,充斥着肉/欲感。
月光洒下一抹银光,偏爱一样,全都给了面前这个叫秦风月的坏家伙。
江兆看了眼,说: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