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主题:是不是摔了。
秦风月:
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秦风月处理了尾巴骨这种较为羞耻而隐蔽的地方,留下了被墙壁磕碰红肿的手背。
拧开门。
江兆疏忽站直,紧张道:好了?
秦风月抽噎撒娇,你帮我揉一下手吧,呜呜呜。
江兆:
还有力气哭说明疼的不厉害。
江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拧开药酒往手心倾倒了一点。
秦风月不能坐不能躺,站着也觉得受累,于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褥里。
江兆:哭湿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风月:我现在是伤患,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江兆:
宝宝,江兆道,手上的动手轻缓,揉搓着秦风月红肿的手背,痛痛飞。
秦风月呼吸一滞,泪珠掉进了床褥,被柔软雪白的棉花吸收殆尽。
她扭头,闷红的泪脸对着江兆,什,什么?
江兆摊开手,给你变个魔术。
秦风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长指尖。
江兆翻转掌心,手心多了一颗糖。
秦风月连哭都忘了,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满屋子的药酒味,江兆推开窗户,又去前台要了打火机和蚊香,收拾完屋子,给秦风月喂了止痛药,将浴室地面多余的水清理,一翻忙碌下来,秦风月还趴在床头可怜巴巴的撒癔症。
秦风月:你从哪里弄的啊~
江兆:要吃就吃,吃了睡觉。
秦风月咕哝:可是我已经刷完牙了呀。
江兆啪的按掉灯,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一颗止疼药屁用没有,秦风月一边玩手机分散注意力,一边忍不住在床上烦躁的挪动身体。
小动作不断,骚动持续了半个小时。
秦风月单手在游戏世界跟人骂战,无他,独臂英雄马失前蹄,输了比赛不能输了口舌。
把积攒了十七年的国骂全贡献了,还不尽兴。
江兆侧身,翻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