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3 / 5)

了,早上我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很贴心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换个隔音好的房间。

秦风月撂下刀叉搓了搓红脸:你别说了!

江兆挽着嘴唇,笑容不掩的嘲笑某人,晚了,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不想?

隔壁来旅游的小情侣面红耳赤,直接收拾东西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路人以行动证明了什么是根本听不下去。

秦风月看着两个女孩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角抽了两下,收敛一下你的虎狼之词吧,总感觉被你越抹越黑。

江兆:清者自清。

秦风月哼了一声。

浊者自浊。顿了会,江兆又说,目光直直注视着秦风月,暗示,她自己是那个浊物。

秦风月静下来,而江兆面不改色,任由荒唐和暧昧从两人之间滋生蔓延。

牛排被用力切割,再被掼进嘴里,秦风月牙根磨出咯吱声,竭力维护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她漫不经心,开玩笑的问江兆:那你清的还是浊的?

江兆言简意赅:浊。

一滩污水。想浸染你。

alpha的目光太具侵略性,秦风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被凝视着。

潜伏的猛兽,在暗处观察她的猎物。

秦风月喉咙收紧,她感觉自己纤细柔软的脖子被拿捏在江兆手里,颈动脉流淌的不是鲜血,是随时要被江兆诱发的信息素!

滚烫,炙热。

在江兆饱含欲/望的眼底,要失控了!

秦风月猛的低下头,捡起桌边的餐巾纸擦拭嘴角,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

江兆:跑什么?

秦风月脚步一顿,杵在原地。

窒息的几秒过后,江兆放过她。

记得吃药。

秦风月滋溜跑远,还捡走了坐垫。

江兆咬住下唇,殷红的唇被舌头卷过,再忍忍。

午饭过后江兆回房温书,秦风月去王渺的酒店避难,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白雪昨天有事,今天也赶到了A市,大家商量下午去市中心参观一个以爱国为主题的展览会。

看完展览,再去美食一条街吃饭,晚上本来想去酒吧,念及有未成年作罢,干脆去坐游轮看夜景。

周六去雪山玩,周末再回学校。

雪山旺季票价昂贵稀缺,王渺走了后门订票,期间消费由秦风月一力承担。

秦风月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王渺无语道: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我这里多不方便。

秦风月来之前王渺刚准备和同行的一个omega发展点什么,好事就被撞破。

秦风月仔细观察了,房间里已经没了alpha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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