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5)

滑溜又挣脱不开。

江兆:不说我就不放。

秦风月羞赧,脖子、脸、耳根全都红彤彤的,她后脑勺抵在墙上,闭上眼睛,长睫抖擞不断,被雨点打残,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能慢点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侧的手,拉着秦风月手也松了劲。

秦风月趁机逃走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汗水粘湿头发,江兆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颜色萎靡,像白纸染上重彩,美得令人心惊肉跳。

她的神经想被重重拧过,经历了臆想中撩拨和煎熬。江兆乏累的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并没有多舒缓,反而因为一时的放松,导致了后事绵延不绝的空虚涌上心头。

秦风月在一墙之隔的门后,拙劣的模仿和生涩的卖弄,已经足够把她撩的乱七八糟,但她贪心的还想要更多。

月亮。江兆哑声道。

秦风月在门后顿了顿,羞红的脸从双手里抬了抬,怎,怎么了

江兆吁了一口气,抽干掉肺部所有的空气,让起伏的胸膛变得干瘪,顺着门滑落至墙根。

alpha变的狂躁,慢慢的会失去所有耐心,心里只剩下撕碎一切的冲动。

江兆尽量温声说:从里面,把门锁上。

秦风月反应了好久才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