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苏喻对我的旧疾最是了解,他与我在漠北那段日子,不知从哪学来一手药酒推拿之法,虽不能根治,好在也可缓解一二。见他迟迟不动作,我已然疼得眼角湿润,枕着自己的手背侧头看他,朦胧间,只看到他咬开白瓶塞子,将药酒倒在右手掌心,慢慢摩挲着。他动作时十分认真,见我望他,他也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我,一时间手上也不动作了。我忍不住催促道:“疼……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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