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身,解开他的腰鞓,他却止住了我的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我一下。他道:“记住你的身份,我不喜欢男宠碰我。”我怔了一怔,委屈道:“可是,不碰你怎么解开,怎么做这事……”谢时洵按在我后颈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我的脸颊不得不隔着布料贴在他已然昂扬的性器上,又被他带着向上而去,直抵到腰带,他垂眸道:“第二个问题,我一会儿会慢慢教给你,至于第一个问题,用嘴解。”我是真的后悔了。我向来眷恋他的触摸,更喜欢缠绵缱绻的性事,那是无尽抚摸与亲吻,比起真的行那一事,我喜欢的是这一种附加的东西。而这些,谢时洵虽口中未说,但我总觉得他都知晓,他都曾给予过我,导致那天我激动得一塌糊涂,时刻回想起来都那般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