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愈合了,但是你的伤情这般反复,令我实在担心,明澜……还是召太医看下才好,拖成病根就不好了。”眼见谢明澜仿若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回应,我试探着从他身后环住他,道:“明澜,你生我的气,对我怎样都是应该的,但是莫要拿你自己的万金之体与我赌气。”谢明澜仍是僵着不回头,只道:“呵,万金之体,上次朕在你嘴里听到这个词,你说的还是‘陛下万金之体,不该与我这般的臣子独处’!”我愣了片刻,心道你怎么那么记仇,这事我都快记不得了。故而一走神,我脱口道:“那我当时也没说错啊。”一个意图谋反的叛王会劝君主不要与他独处,这叛王多少还有几分良心罢?听到谢明澜深深吸气的声音,我连忙将他环得更紧了些,安抚地吻了下他的鬓角,求饶道:“是我混账,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谢明澜缓缓挪过脸,瞥了我一眼,神色终于好看了些,道:“去把玉壶拿来。”我顿时腹诽道:怎么,扯了这么多你还记着这事呢?嘴上道:“你刚退热,先好好休息。”谢明澜不冷不热道:“嗯?还要朕说第二遍么?”我无法,只得下床唤来了程恩,将玉壶捧了回来。我正要再劝,哪知谢明澜劈手夺了过去,他仰头饮了一口,忽然一把拽过我的后颈,不由分说贴上我的双唇,将酒强硬地渡了过来。我又惊又怒,一手推在他的胸前,却阻挡不住酒水灌入喉间些许,又有些许溢出唇角,浸湿了前襟。他这才退开了些许,唇边也挂着晶莹水渍,不容置疑道:“不想用酒杯,便这么喝。”谢明澜说完这句,便定定地望着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本能地想出言讥讽几句,话到嘴边又见到他的神情中隐着一丝脆弱,于是我只得慢慢抬袖拭去了水渍,低头不语了。酒是烈酒,如同一团烈火滚过我的喉间。很像谢明澜这个人。许久的寂静后,我开口道:“李妃……”谢明澜却截口道:“你与他乱伦时,难道想过我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