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特意顺来的。肉肉一副憨萌模样表示毫不在意。赫涂看了他一眼也终是什么也没说。三人便就着一袋美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只是长生只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只见他嘴巴一撇,十分嫌弃道:“肉肉,这是什么酒,好怪的味道啊!”
肉肉一脸无辜:“这是烧菜用的料酒,我自己调配的。”
长生惊骇:“料酒?还有这种酒?”
赫涂终于说了一句完整话:“军中素来是,禁止饮酒的,嗝~”完了还打个酒嗝,冲出来满口的料酒味儿。
长生赶忙挪了挪位置,表示我嫌弃你。
赫涂脸一红:“我,我……”
肉肉则大大咧咧的笑道:“哈哈哈,赫涂脸又红了!”
二人一时笑的前仰后合,赫涂纵然想绷住也绷不住了。于是三人闹做一团。
赫涂猛的向长生偷袭,长生险险躲过赫涂的魔爪,心有余悸道:“哎,别打我脸。”
肉肉在地上迅速爬着,时不时的抬脚踹长生伸出来扒他裤子的手:“你别扯我裤子啊!”
二人见赫涂占了上风在一边咧着嘴笑。于是齐心协力的往他这里扑过来,令得赫涂好不惊恐:“你,你!你们……”
一番嬉闹,三人均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长生左右看看赫涂与肉肉,一个肚里明白却不太会表达,说什么都太直接;另一个是呆呆萌萌憨憨厚厚。他怎么感觉遇到了两个活宝,往后的日子该是怎样一个开心啊!
只是,如今他身在南宗军营整日喂马,虽有众多将士常来调笑,不过也是借了萧长胥的光。通过这段时间对南宗军营的了解,萧长胥并不是一个仁慈体恤的主儿。如今他平素里这般随意,甚至带着他手下的兵嬉戏打闹,这人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不禁对这个萧大将军好奇起来。
这时,军营中响起一阵惨叫声。三人立刻互视一眼。肉肉低呼:“是又抓到细作了?”
赫涂赶忙将烧烤架子踢倒以土掩埋。三人一道往惨叫声发源地跑去。
军营操练场上。一众士兵整整齐齐的立于下方。台上被绑着一个人被吊在台上。因那人的一张脸早已给揍的红橙黄绿青蓝紫。故而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一个胆子大的倒霉鬼。
那人左右各一个执行刑罚的士兵均各持一根手腕粗的木棒,此时正十分有节奏的在那人身上挥舞。
每打一下,那人便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声。嗓子都喊的嘶哑,龇牙咧嘴,涕泗横流,简直惨不忍睹。
长生用手捣了捣旁边的一名士兵小声问道:“这发生什么事了?”
那士兵看也不看长生一眼,依然笔直的站在原处如一座雕像。
长生嘀咕:“咦?这人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