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刚刚躺的床榻之上去了。
长生摸摸自己屁股,满目幽怨道:“雅墨公子你好坏,弄疼人家了呢、”
墨星白顿时白他一眼:“陈大公子果然还是从前的陈答纨绔,这腔调简直还原了花楼十成十的精髓。身为男儿真是可惜您了。”
长生一个鲤鱼打挺又窜回墨星白身旁挤眉弄眼道:“过奖过奖,不过我说墨大公子,瞧您这对花楼如此深入的见地,要说咱俩彼此彼此啊,”长生说着就装模作样的去挑逗墨星白。
只是还未等他一巴掌拍飞房门忽然被推开。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身体还保持着一俯一仰的姿势,宝儿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愣住,空气仿佛凝固起来。这个氛围,实在太过诡异。
宝儿努力的眨了眨眼,很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然后他竟然,竟然默默的,悄悄的有退了出去,还十分贴心的把房门带上。
长生与墨星白清楚的听到他刚刚口中嘟囔着: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对,一定是我在做梦,并且梦游了,这一切都是幻觉,嗯,没错,是幻觉。
待二人回归正常姿势时,只听得楼下猛然一声大叫。让长生与墨星白两人同时一个激灵。这孩子,他究竟给自己营造了一个什么画面……
长生墨星白二人相视一眼,顿时相看两厌。不约而同的嫌弃对方,不约而同的将头转向一边。长生见他桌子上摆着的那坛没喝完的美酒。手一抄便将其揽入怀中,装作没事人一般拉门而去。
长生回到他与宝儿的房间,宝儿从他进门就目不转睛的盯看着他,且在眼神中显露出十分明显的恶寒。
哪怕在长生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宝儿仍是以那样的眼神瞧着他,黑黝黝的眼瞳使得长生心里发毛,索性将灯灭了,眼不见为净。
就在灯灭的瞬间,宝儿幽幽的开口道:“长生哥哥,原来你喜欢那个哥哥类型的,口味真重。”
果然,就知道这小鬼脑袋瓜里装了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居然用到他头上来了。长生不由得一阵郁闷。于是听得他十分耐心的在黑暗中与宝儿解释道:
宝儿啊,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哥哥欠了我不少钱,我是在问他要钱呢。
长生在心里暗暗哼道:可不是欠我钱,若阴玉能卖钱,可值不少银子的,想他既然把阳玉拿了出来,那这找阴玉的活他便拉上这墨大公子一道,为他的重建事业添砖加瓦。
只是宝儿并没有被他这很没有说服力的三言两语就扶正了念头。而是想的更偏。小脑瓜转个不停,若不是长生哥哥主动,就是那个哥哥想要与长生哥哥一起,这两人拉拉扯扯,谁能说得清谁呢。
宝儿在黑夜中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