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为什么会死，我大概知道一点皮毛。”
顾墨寒收紧了拳头，认真的看着他。
“z国管控再严格，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你的母亲，和这些人，应该就是没有经过z国允许出逃的，她会毒发身亡，肯定是在z国的时候，被人订了‘契约’。”
契约？
顾墨寒眉头蹙了起来，“契约”是不是那种毒的另一种说法？
他的心也不自觉提了起来，小家伙，会不会也被定了“契约”……
安逸继续说着：
“我只去过一次z国，9岁的时候，外婆生日，我妈带我去的，关于‘契约’也是在我妈和我外婆聊天的时候提起的，估计那会以为我还小，所以没有回避我。我妈没有‘契约’，她是走一切正常程序，离开z国，来到了f国，嫁给我父亲的。”
他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当时的细节。
“当时她们在聊天，说到了一个有‘契约’在身的女人，她逃离z国，死在了a国，就是因为‘契约时间’到了，可是没有解药，毒发身亡，也许就是你这份调查里的其中一个人。”
安逸看向顾墨寒，眼神很坦然。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契约’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喔，还有，我妈虽然是走正常程序离开z国的，但其实就和被赶出来没有区别，不允许提及自己来自z国，不许带走z国任何东西，但是她有一项特权，这辈子有两次回z国的机会，她也已经用了一次了。”
说到这里，他又蹙起了眉头。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虑，a国和z国地理位置隔得十万八千里不止，可是，语言，肤色，文字，风俗习惯基本和a国一模一样，这大概也是那些人会选择去a国的原因。对了，我也有a国四分之一的血统，我的曾祖父是a国s市人，现在的安道尔市长，就是我的叔叔。”
季焕都有些惊讶，所以，安楠小姐和他是堂兄妹？
世界真是小……
顾墨寒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听安逸说了那么多，进展并不大……
顾墨寒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如何知道，从z国出来的人身上是否有‘契约’？”
安逸皱眉，直言：
“这个我不知道。”
顾墨寒追问：
“可以问问你的母亲吗？”
安逸有些纠结，半晌才说：
“我妈非常抵触回答关于z国的问题，我小时候亲眼见过她和我爸说这些，关于z国的事然后咳出了鲜血……”
顾墨寒的心一沉，果然都是这样，这些知道内幕的人，哪怕只是知道一点皮毛的幕中南，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