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新郎。”
开开心心做新郎,这话还真是中听,一下子就说到了做梦都想跨到两年后,把自家养的小白兔叼回屋的梁毅心头。
不过,梁毅挑眉,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质疑:“你有钱?”
麻杆虽然跟着周壮赚了些钱,但他手里是个留不住钱的,一有钱就乱花,喝酒吃肉。置办一场酒宴,虽然就请几个人,但对贫穷的农村来说,这开销也不算小。
因为物质贫乏,别说农村,就连许多城里人结婚都不办酒,大家领个证,亲戚朋友来转一圈,送点礼,吃几个喜糖就完事了。
麻杆被他问住了,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是,是周壮给的钱啦。他听说了我这个主意,觉得不错,说我出点子出力气,他出钱,帮姜哥折腾一桌,好歹有个仪式嘛,不能太委屈了嫂子。这样你们住在一块儿也更名正言顺嘛。”
他们都还没找上周壮,这周壮已经按捺不住躲在暗地里挑唆麻杆了,还不惜大出血,就是为了给他们办酒?他倒想看看这句话玩的是什么花样。
梁毅懒懒散散地说:“随便,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不过是不是该先给你们嫂子弄套新衣服?新娘子连身换的衣服都没有,像样吗?”
麻杆往姜瑜的方向一看,见她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再结合今早看到她穿着梁毅的衣服,顿时明白了,讨好地说:“姜哥提醒得对,这是应该的。”
就是周壮不出钱,他也要磨他妈给做一身。在他们乡下,办了酒那就是正儿八经地结了婚,小月就不得不死心了。不过姜哥是不是太抠门了,娶媳妇啊,连身新衣服都舍不得,也不知现在的小姑娘是咋想的,他明明比姜哥脾气要好很多,也大方很多,咋就没姑娘嫁给他呢!
等他一走,梁毅把大门关上,用木头抵在门后,然后把姜瑜拉进了屋:“这周壮在打什么主意?”
周壮可不是麻杆这种傻白甜,他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是个无利不起早的狠角色。
姜瑜不在意地说:“他打什么主意,等他送上门来那天不就知道了吗?咱们正愁没办法把他引上门,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多省事,多贴心啊。而且他们还要邀请另外几个人过来,人多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这倒也是。不过,梁毅看了姜瑜一眼,这可是给他们俩办的酒,要是在乡下,他们这都算正儿八经地结婚了,她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姜瑜若是知道他心里所想,肯定会狠狠地一翻白眼。她后世上大学那会儿,去做过兼职礼仪、模特,遇上那婚博会的时候,婚纱都不知穿了多少回。这又没钻戒、又没婚纱、连朵玫瑰花都没有的,她能把这当成结婚才怪了!
既然周壮要主动送上门,姜瑜和梁毅也不忙活了。两人像平常一样生活,日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