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于是她用最诚击、最郑重的态度说着谎话。
“我哪有?怎么可能认识?威武侯是多大号的人物啊,我算哪根葱?”
“你知道秦梓昱的父亲是八皇子。”他提出证据一。
“什么神逻辑?我知道就认得威武侯,那你也知道,难道你认得皇帝?”
卢华辛失笑,他当然认得,殿试时、鹿鸣宴时,皇帝对他青睐有加,还开口让皇子们与自己亲近,可是他不喜欢那些绣花枕头。无妨,没人规定下属得喜欢顶头上司,他只要持续用认真负责的态度办差即可。
他提出证据二。“你跟梁管事要求,幼幼班要增加一个名额。”
“对啊,所以呢?”话脱口而出同时,她才想起,唉呀,那个名额与陆浔封有关,该死,她要怎么把话给圆回来?
“你不知道陆靖桓是陆浔封的侄子?你不是因为被他的权势吓着才决定增加名额?”
呵呵……干笑两声后她开始跳脚,演得极其卖力,只求说服卢华辛相信。“你是这样看我的?我有那么容易吓着?我分明就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大女人,你怎能瞧不起我?”
“所以你不晓得新生家长座谈会那天,陆浔封和宁王、八皇子都到了?不知道和你争执不下的人是宁王?”
那天他流了一身冷汗。都说宁王斯文有礼,可他分明是只老狐狸,是那种你被坑死了,还会感激他为你挖坑埋尸的家伙,那种人你只能顺他而行,不能违逆,但知书却咄咄逼人、一句接着一句,连个台阶都不给下。
“那天来的家长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很好,谎话的雪球越滚越大,脑袋开始出现当机现象。
卢华辛失笑,讲这么长一串?可见得她心虚,每回心虚,她就又说又演,搞得质疑她的人罪恶感深重,不好意思再往下探究。
所以,确定了,他确定她和陆浔封相识。
只是,为什么怕自己知道?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可说的秘密?
看着她绞着裙摆的手指,这是另一个心虚表现。
卢华辛轻笑,算了,放她一马,每个人心中总有几件说不得的事,何必非要探究到底。“好,你说不认得就不认得,听说过“京城三杰”吗?就是当天来的秦宁、秦樟和陆浔封,目前除秦璋成亲有孩子,是值得我们争取的对象之外,其他两个都尚未婚配,没必要为学生特意与他们结交。”
“尚未婚配?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皇太后为秦宁的婚事伤透脑筋,到处挑人,而陆浔封……”
知书立马接话。“他有个青梅竹马小表妹。”
连人家有青梅竹马小表妹都这么清楚,还说不认识?他笑道:“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