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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3 / 6)

的动作放轻,走到席鹤洲床前。席鹤洲睡得应该不是很好,皱着眉头低声呓语,相处这么久,盛林似乎从来没见过席鹤洲生病,也忘了席鹤洲也是正常人,也会累,会生病。

林林 席鹤洲轻声唤盛林的名字,对不起

估计是烧糊涂了,席鹤洲平常可没叫过 林林 这么亲昵的称呼。

林林在呢。 盛林坐到床边,握住席鹤洲的手,摩挲着席鹤洲手上的茧,林林在这儿呢。

似乎是听到了盛林的回应,席鹤洲的眉头舒展了一些,那只手也握紧了一点,也就这种时候,席鹤洲会露出脆弱的情态。

医生和护士来了好几次次,席鹤洲没有醒,但抓着盛林的手却没有放开,盛林起先还会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看着护士给席鹤洲量体温,给席鹤洲喂药。

你们感情可真好。 连护士都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光。

盛林只是微笑回应。

没什么比自己生病时有爱人陪伴更让人熨帖了。

这是新的抑制剂贴,记得换,公司还有事,就麻烦你照顾鹤洲了。

席鹿屿下午就走了,她还是没让祁连进病房,但祁连一直在门外,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盛林。

入夜后,席鹤洲的烧又反复上来,体温高的吓人,似乎是进入了某个梦境,席鹤洲一直在重复 对不起。

林林 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林林,没有对不起 盛林手上拿着冷毛巾,擦拭着席鹤洲的脸,物理降温并不管用,盛林只能一遍一遍重复安抚席鹤洲的情绪。

你要快点好起来。 盛林的唇落在席鹤洲滚烫的额头上,眼里满是心疼,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讲。

这段时间的异地,让盛林感觉到了久违的孤独,看见席鹤洲躺在病床上时,心里比自己躺上去还要难受,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对席鹤洲有了依赖,也明白这段因一夜情开始的婚姻,性质逐渐变了。

以前盛林一直觉得婚姻是一种束缚,至少在他眼里,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于是给婚姻打上了 请勿触碰 的标签,答应和席鹤洲结婚,最初也只是为了应付父亲,但席鹤洲太好了,好到让盛林觉得婚姻也不是那么无望的事情。

我很想你,席鹤洲,很想很想。

盛林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席鹤洲的背,像在安抚小孩子。

后半夜,席鹤洲的体温退了下来,盛林才有空去换抑制剂贴,其实到晚上的时候抑制剂贴就失去了效用,但他不敢离开,怕席鹤洲又发生什么,一直不敢离开。

席鹤洲在盛林进洗手间后醒了过来,头还有点疼,发烧之后的人有些脱水,席鹤洲想下床倒水,连日来的工作强度确实让席鹤洲有点吃不消,但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烧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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