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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低喘一声,低头堵住席鹤洲的嘴,细软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腰身上下摆动,主动的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答应我,不论什么都要原谅我。 在临近那一刻,盛林嘴里还在呢喃着,也不知道席鹤洲有没有听到。
他累到没有力气再说话,任凭席鹤洲抱着他进浴室,洗头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再把人扔到被窝里,关上窗帘,调高空调温度。
一切的不合理都会有迹可循,只是现在席鹤洲还不知道盛林在谋算着什么。
直到几天后秘书拿来了志愿者报名名单,表情有些难看。
有什么话就讲。 席鹤洲翻阅着名单资料。
盛先生的资料也在报名表里。
席鹤洲动作一顿,刚好停在了盛林的那一页,盛林没有事先跟他商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怪不得那次那么主动,还说到 求一个原谅,都是在为这张报名表做铺垫。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说。 席鹿屿推门进来,打发走了秘书,坐到席鹤洲对面,林林昨天给我发信息,让我把他的报名表加上去,他不敢告诉你,所以来找的我。
我也该猜到的。
盛林不可能对这件事毫无反应,但也深知如果直接跟自己说,肯定不会同意。
人很难做到完全理性,万一临床试验的过程中盛林出现什么意外,席鹤洲害怕会因为自己而导致整个项目功亏一篑,这样还会连累到给自己打包票的祁连。
似乎是料到席鹤洲今天会知道自己报名志愿者的事情,盛林早早地去了超市买菜,做好了晚饭,就等着席鹤洲回来。
许久没联系的盛年突然打了电话过来,一接通就是大呼小叫。
哥,我听说你要去做席鹤洲他们公司的新药试验品,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席鹤洲逼着你去的,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后果啊。
盛林被吼的耳朵发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当然知道试药的危险性,但我相信席鹤洲,而且我也希望我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那个席鹤洲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对他这么信任? 那是盛年从来不曾在盛林眼里看到过的信任,只有盛林遇见席鹤洲之后才出现。
他是我的丈夫,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席鹤洲就回来了,不说了,我要去哄人了。
需要被哄的人已经坐到了桌前,看着盛林,似乎是等着看盛林怎么哄他。
对不起啊,我应该事先跟你商量,但觉得你肯定会不同意,只能找了姐,先斩后奏了。
我答应过你会原谅你,但下不为例。 事到如今席鹤洲也不好再说什么,木已成舟,而且盛林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