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疑惑地看向席鹤洲,然后就被压下脑袋,和席鹤洲接吻。
席鹤洲用力亲吻着盛林,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盛林用手支撑着桌子,回应着席鹤洲的吻。
书房里用以照明的灯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婚书被放到了书架上,刚刚用来写字的墨最终还是用到了盛林身上,书桌规律晃动着,台灯也跟着摇晃,在即将落下的时候被席鹤洲接了一下,放到了地上,书桌还在继续晃,频率越来越快。
黑暗滋生欲望,书房中除去桌子的摇晃声,还夹杂着几声呜咽,但很快又消失了。
书桌停止了晃动,盛林趴在席鹤洲怀里,为了避免掉下来,紧紧搂着席鹤洲的脖子,走路的幅度让盛林微微颤抖,不住地喘息,书房到卧室的路上格外难捱。
席鹤洲惯会欺负人。
盛林眼里续着泪,在席鹤洲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自己勾的人,后果只能自己忍着。
墙上的钟迈过十二点,室内的动静还没有停止。
是怎么求婚着就求到床上来了的?
盛林累的站不稳,扒在洗手间门边,一脸委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席鹤洲。
哥哥,难受。
刚刚要他弄进去的是盛林,现在哭着喊着说疼说难受出不来的也是他,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这次婚礼的事宜这次全权交给了席鹤洲,新药上市时间已经很长了,许多事情已经不再需要席鹤洲亲自盯着,席鹤洲也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盛林最近总觉得睡不够,有时候就算席鹤洲晚上没闹他,他还是感觉很困,在花店的时候,总是打瞌睡,老板都看不下去了,让他提前下班回家睡觉。
席鹤洲最近回家的时间早了不少,盛林回到家,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晚饭还是席鹤洲亲自上楼叫的他。
哥哥,别闹,我好困。 盛林推开席鹤洲乱摸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继续睡觉。
婚礼前两天的盛林是被席鹤洲闹醒的,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眼睛睁不开,靠在席鹤洲肩上让他给自己穿衣服,戴帽子,席鹤洲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干嘛啊哥哥? 盛林被闹腾的睡不着。
去一个暖和的地方办婚礼。
奥。 然后靠在席鹤洲的肩上继续睡觉。
一觉醒来,盛林已经到了越市,越城一年四季气温基本上都在二十度以上,席鹤洲带着盛林去换了件比较薄的衣服,姜柔他们已经到了,正在海边的别墅那边等着他们。
盛林和席鹤洲一到别墅,盛林就被姜柔牵走了,盛林不明所以,回头向席鹤洲投来求助的目光。
你俩今晚分房睡。 席鹿屿拦住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