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老气点的形容叫口不对心,换个比较新潮的,就是死傲娇。
关心都写在脸上,但是非要梗着脖子硬扯出个谁都不信的理由去掩盖那些让人心头暖胀的本意。
那再给我画条鱼吧,祝余又在自己名字后面画了条简笔画的小鱼。
那我也要画一个,傅辞洲可怕的攀比心开始作祟,我画个什么?
祝余画完小鱼笔都没停,在傅辞洲的名字后面加了头猪。
靠!傅辞洲按了一把祝余脑袋,想打架?
猪比较复杂,祝余笑得合不拢嘴,牺牲一下牺牲一下
傅辞洲也在笑,手臂勒在祝余的颈脖,逼着人直不起腰。
两人又开始闹腾,怕打翻老爷爷的小摊子,动作小了许多。
大概是笑声太过响亮,惊动了低头画鱼的老爷爷。
他刚把祝鱼两个字写好,拿过本子看见了两人名字后面跟着的小动物。
这个一块!
老爷爷仰头去看摊前打闹的少年,看着看着也笑了起来。
傅辞洲下了狠手,逮着祝余头发就是一通猛揉,揉的都出静电立起来才肯罢休。
祝余颈间没了桎梏,抬起头后整个人懵了好几秒。
傅辞洲你有病啊?他抬手抓了抓自己乱成鸡窝的脑袋,我特么我头发!
一条小鱼画好了,比想象中大。
傅辞洲拿过来咔擦就是一口,直接咬掉了半个鱼头。
我的头!祝余惨叫一声,我还想拍个照片呢!
糖稀甜腻,有点扎嘴。
傅辞洲舔舔嘴唇,又一口把剩下的半个鱼头吃掉。
别吃别吃!祝余的手往口袋里一插就去摸手机,结果又摸了个寂寞。
没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
跟个小姑娘似的,吃东西前还要拍照片。
傅辞洲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拿出手机,举起半条糖画鱼,对着祝余拍了一张。
鱼头。他笑着点开照片,对上了。
祝余凑过去看,自己的脑袋正好卡在了咬掉的残缺上。
你妹。他也笑开了。
还真是,鱼头。
等到猪头干了,所有糖画都能拿着走了。
跟傅辞洲直接上嘴咬不一样,祝余跟个小猫似的,先是抿着唇舔了舔。
看着自己名字在祝余唇瓣间滑过,傅辞洲喉间一滚,心头有那么一丝丝的微妙。
为啥先吃他名字啊,为啥不能先吃猪?
四块五!老爷爷比了四根手指,你给四块就行!
傅辞洲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二维码在哪。
祝余递过去一张十块的纸币,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