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还被傅辞洲赶上了。
我都不怎么做饭的。祝余捞起一个瓷碗,打开水龙头冲了冲。
傅辞洲把祝余手上的瓷碗接过来:你做饭,那是不是就应该我洗碗?
祝余抬眸瞥了一眼傅辞洲:挺有觉悟?
傅辞洲低头轻笑:我悟性很高。
祝余甩了甩手上的水,给傅辞洲递了块抹布过去:会洗吗少爷?
傅辞洲用腰胯顶了一下祝余:你当我是傻子?
浅淡的笑声从厨房传开,祝余看着傅辞洲有模有样的把碗洗好,然后放在了沥水篮里晾干。
外面起了风,可是天却更闷热。
祝余把厨房的窗子关上,下午估计就要有大暴雨了。
出去玩吧。傅辞洲擦干净手上的水,突然提议道。
祝余嗯?了一声:去哪玩?
海边,傅辞洲对窗外一努嘴,带你去淋雨。
祝余微愣,然后笑了起来:我说着玩的,谁还真想淋雨啊?!
他的笑得很开,眼睛弯弯眯成一条缝,唇角都快扬进耳根子后面,是那种可以带动所有脸部肌肉的笑。
这种笑容发自内心,开心全部流于眼底。傅辞洲也跟着他笑,想是被传染了一样,笑着笑着就伸手掐了一下祝余的脸。
我想,行不行,他恰完脸又揉了对方一把头发,走,趁现在还没开始。
傅辞洲说走就走,拉着祝余不由分说就上了出租。
南淮市偏南方,横跨了隔壁半个市就能到海边。
傅辞洲一路打表过去,痛失三百多大洋。
好在车里装了空调,祝余倒傅辞洲身上睡了两三个小时,下车后看见傅辞洲付钱,肉疼得差点没给这位想到哪就是哪的少爷跪下。
你干什么事情能不能别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祝余尝试着和傅辞洲讲道理,咱们提前定火车票也比这省钱。
什么叫想一出是一出?傅辞洲不赞同这个理,以前就想了好吗?暑假,大暴雨,去海边,机不可失,缺一不可。再说,这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赖到我头上了?
我都说了我说着玩的,祝余被他怼的没话说,行,那我以后不和你说了。
傅辞洲听完这话停下脚步:你这人真不知好歹。
祝余被他气笑了:我看你才有毛病。
谁会这么把一个人的话当真?
朋友?同学?真的不至于。
咱俩有个有毛病的。傅辞洲和祝余沿着柏油马路走着,没走一会儿就到了海边。
具体来说,这里都不能称之为海边。
最起码不是傅辞洲心里的海边。
这里没有沙滩,没有海浪,高高的围杆下面的海水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