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傅辞洲手指用力,掐的祝余啊!了一声,你现在说的一句话我都不敢信。
真的?祝余转过头问。
傅辞洲一抬下巴:昂。
那我告诉你个事儿,祝余招招手,把嘴巴凑到傅辞洲的耳边,昨天晚上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一件破事玩三次,就算傅辞洲懒得和祝余计较,这次也忍不了了。
来,跟我说昨晚上我说什么了,傅辞洲一勾祝余颈脖,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直接就给你原地解决了。
哎哎哎,热死了,祝余被傅辞洲勒得走路乱晃,我摊牌,我坦白,我瞎说的,我不知道。
夏天的阳光炙热,混着少年爽朗的笑。
祝余扣着傅辞洲的手臂,轻轻扫过去一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少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祝余用手指挑了一下傅辞洲的下巴。
你少跟我动手动脚,傅辞洲抓住他的手指,不然我动回去了。
你动呗,祝余手指一蜷勾住傅辞洲的手,给你动。
傅辞洲如他所愿,在祝余的下巴上捏了一捏:祝小鱼,你这话说的,想要我怎么动?
还想怎么动?祝余抬抬下巴,换成王应我早抽他了。
傅辞洲唇角抑不住的上扬:我就不抽?
你好看啊,你帅,祝余把他的手拍开,你别挂我身上行吗?好热
傅辞洲得寸进尺,和祝余的手搅在一起:我帅啊,帅哥挂身上不好吗?
两人推来攘去,等了五六分钟才上了公交车。
好在酒店地处偏僻,车上乘客不多,再加上开了空调,比在外面乱溜达舒服多了。
祝余坐在靠后的双人座上,脑袋一抵车窗就打了个哈欠。
傅辞洲拎起胸口衣服扇了扇,看着祝余侧脸的睫毛上下一个扑闪。
困了?他问。
有点,祝余揉揉眼睛,昨晚都没睡好。
哦,没睡好,傅辞洲像是懂了,醒着的对吧。
祝余瞥他一眼:你怎么老是纠结这个事。
祝小鱼,傅辞洲拿过祝余手上的水杯,你要醒着跟我装,就是没良心。
少爷啊祝余摸摸自己的左胸,往傅辞洲身边一倒,我一直都挺没良心的。
他靠得自然,头一歪就枕在了对方肩上。
傅辞洲的个头比祝余高了那么一点,当枕头不高不低刚刚好。
汽车在柏油马路上平稳行驶,傅辞洲的目光越过祝余的侧脸,投向车窗外水泥围栏后的那片蔚蓝大海。
雨后的海面温和无波,其上有海鸟掠过,发出一声短暂且尖锐的鸣叫。
祝余的发还是很软,傅辞洲歪歪脑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