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少,两人下了楼梯,蹲在河边。
傅辞洲把蜡烛点燃,祝余托着纸船放进水里。
漆黑的湖面上,一点亮光晃晃悠悠荡开涟漪。
祝余依旧蹲着,手指拨了拨水面,把纸船推着往前。
不知道是蜡烛问题,还是烛心溅上了水花,就在小船晃到河中央时,烛火突然熄灭了。
卧槽?灭了!
祝余瞬间站直身子,朝前看去。
要不是傅辞洲拉着他,他怕是要直接跳下去。
风吹的吧?傅辞洲也皱了皱眉。
刚才没风。祝余否认道。
可能是蜡烛不好。傅辞洲又找了个理由。
祝余拂开傅辞洲的手,沿着河道下方的小路往前走了两步:傅辞洲,你去对面,我在这边把纸船给推过去。
他说着蹲下身,把河水往另一边拨了拨。
再买一个就是,傅辞洲去拉祝余的手腕,这水脏,你手别总泡里面。
它沉了。祝余突然站起来,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慌张地看向身边的傅辞洲。
估计是质量问题,傅辞洲用纸擦干祝余的手,握进掌心里面暖着,一会儿我再去买一个。
不买了。祝余垂下眸子,有些不高兴了。
我们上次放不是没沉么?傅辞洲捧住祝余侧脸,拇指擦过眼下:十块钱能有什么质量?被你挑到了,那不是没办法吗?
祝余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他微微偏头,看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又止不住的难受。
挺不吉利的。
你还信这个啊?傅辞洲捏了捏他的脸,拉过祝余的手往上走上几步。
祝余心情不美丽,也不想看路,闷头跟他走。
突然,傅辞洲抓住祝余肩膀,像是挪动一个物件似的,把他按在了墙上。
壁咚。傅辞洲低头凑近,勾唇一笑,人就在这呢,还有功夫关心船?
这个距离有点危险,祝余环顾四周,他俩是在元洲河的其中一个横跨石桥下面。
灯光稀薄,人也稀少,两人的影子一叠,几乎融进黑暗。
知道这座桥叫什么桥吗?傅辞洲的声音很轻,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笑意。
祝余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叫什么?
傅辞洲:爱情桥。
好土。祝余吐槽道。
土么?那我换一个,傅辞洲立刻改口,叫小鱼桥。
祝余一时间无力吐槽:刚才那个也是你起的?
初吻地点,还不许我命名了?傅辞洲还挺有理。
祝余立刻垂下目光,像是扛不住了:真是服了,还有人提前说出来的
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