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开了那张照片,仔细看了两眼。
那是一张女孩和贺轶鸣的合照,画质和光线都很奇怪,贺轶鸣带着墨镜,只看得到下半张脸,正对着镜头,而女孩子侧过头捏着贺轶鸣的下巴,笑得很甜。
如果不是陈建凛说起,温照斐也没有觉得很像,但陈建凛一提,他就马上理解了陈建凛说的点。
温照斐当即给陈建凛发过去一句语音,他说:大哥,你别恶心我了,成吗?
后来他还在陈建凛的一手推动下通过微信照片围观了贺轶鸣的第三任和第四任女朋友,觉得贺轶鸣的审美足够玩消消乐了,每个女朋友都长得好像。
不过当时他在和高肆谈恋爱,眼里只有自己的生活,懒怠于吐槽别人,只会给陈建凛的微信骚扰发一句话让陈建凛闭嘴。
他回复道:朕已阅,勿扰。
原来溯源起来,贺轶鸣喜欢黑长直这件事,竟然有将近十年。
贺轶鸣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审美取向依旧不变的?温照斐有一点好奇。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
第三十一章 是但求其爱
日子过得太快,以至于一眨眼温照斐就老了一岁。本来他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老,直到半夜十二点已经睡着之后被贺轶鸣闹起来,温照斐坐在床上的第一个念头是:
他妈的,他真的老了,被喊醒只想杀了贺轶鸣,一点没有生日的惊喜感。
贺轶鸣捧着蛋糕在他面前超大声地唱生日快乐歌,温照斐面无表情地问:几点了?
十二点整。贺轶鸣笑眯眯,生日快乐,二十六岁了,开心吗?
温照斐抗议:我想睡觉。
不行。贺轶鸣把蛋糕放在地上,你至少得下来吹个蜡烛许愿吧?仪式感要给足。
他被贺轶鸣从床上拖下来,和贺轶鸣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蛋糕。房间没开灯,只有两个数字蜡烛晃动的烛光,在烛光里温照斐看着贺轶鸣的脸,突然就想笑。
其实贺轶鸣自以为的惊喜,他早就知道了。大半夜的贺轶鸣突然溜出门,说有事要办,能有什么事呢,无非是去拿蛋糕并且藏蛋糕。他当时懒得戳破,由着贺轶鸣闹。
可以说,贺轶鸣见证了他一路长到十八岁的每个生日,连他出生的时候,据说李阿姨都是抱着五个月大的贺轶鸣一起见证的。
这是第几个?温照斐问。
明明他说得那么不清不楚,贺轶鸣却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认真地想了想:前十八个就不用说了,
第十九个是大学毕业的时候,那么这是
第二十个。
于是温照斐抱着拳抵住自己的鼻和唇,闭上眼睛认真地许愿。
他的愿望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