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抱。贺轶鸣虽然只穿了件宽蓝白条纹的马海毛毛衣,还是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但身上的温度让人觉得很温暖且舒服。他躺在贺轶鸣身上,开始犯困。
以前冬天的时候,也是贺轶鸣替他捂手的。贺轶鸣那个时候就不太爱穿厚衣服,但是手却总是暖和的。他自己穿再多,双手都冰凉,然后贺轶鸣就会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
或许是因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种时候,温照斐就会少吐槽贺轶鸣几句,所以他俩冬天倒是很少吵架。
你今年回家过年吗?温照斐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贺轶鸣笑:回啊,不过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那,一起回去吗?温照斐在贺轶鸣身上蹭了蹭,碎发搔动。贺轶鸣觉得痒,偏了偏头:也不是不行,开一辆车吗?我车好像大点。
无所谓了。温照斐说。
开谁的车都无所谓,如果贺轶鸣说不开车坐飞机也不是不行,不过统共三百公里路,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他只是想和贺轶鸣一起回家,要是晚上冷的话,甚至可以考虑半夜让男朋友翻墙过来,抱着他睡觉。空调是什么,不知道。
但说出来好矫情,虽然往年都不是一起回家,但最后总会在一起吃饭,还是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什么想一起回家难道不是一直黏在一起的吗?
这次去几天啊?贺轶鸣问,月底会回来吗?
月底是有什么活动吗?温照斐笑,在贺轶鸣胸前蹭了蹭,有些留恋,月底之前就会回来的,特别想我的话钥匙放你那里一把,你来帮我喂喂猫也行。
贺轶鸣捏了温照斐腮帮子一把,拒绝道:不要,你只喜欢猫,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哪有?你血口喷人。温照斐不服,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算在乎你?
贺轶鸣朝他眨眨眼睛,绕回了最初的话题:叫哥哥。
下次,下次一定。温照斐故意不叫,气得贺轶鸣伸出手哈了口气:那我要欺负你了。然后对着温照斐的敏感点挠痒痒,逼得温照斐惊呼一声,翻滚到地上,又被贺轶鸣捉住。贺轶鸣翻身覆在他身上,直起上半身来,用双腿夹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叫不叫哥哥?贺轶鸣坏心眼地问,不叫我就来真的了。
温照斐嘴硬:就不叫啊!靠,贺轶鸣你松开我!
贺轶鸣挠着他痒痒,看温照斐在自己身下弓做一团,折腾累了,最后双手撑在他头侧,很温柔地看着他。
温照斐微微抬起下巴,是索吻的意思。
他到现在也仍然很喜欢同贺轶鸣接吻。贺轶鸣接吻很温柔,会留给他换气的空间,会轻轻搂住他的腰身,抚过他的背。
他想一天跟贺轶鸣说八百次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