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务必转交王爷。”
玲珑猜到木盒里装的可能是银票,便推辞道:“这才四月里,盐引也只是刚刚开始做,还不知能赚多少,就是赚到也是辛苦钱,这银子王爷定是不会收的。”
金子焰却板起脸来教训她道:“你是妇道人家,哪能替夫君做主的,以后万不要如此,这个你拿给王爷,他若是不要,你就自己收起来当体己。宫里有皇后娘娘,宫外还有顾家的几位王妃,你家府里又有两位有品级的姨娘,这宫里府里,以后要用钱打点的事情还多着,你年纪小还不明白,留些银子傍身,出手大方些,无论是谁都不会过分为难你,你在王府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玲珑一向是和二堂兄金子焕走得很近。大堂兄金子焰年纪比她大了十多岁,和她们这几个小姐妹像是两代人,即使是玲珑跟着陈氏学习主持中馈时,也鲜少和金子焰有过交集。
兄妹二人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听到金子焰这样说,玲珑心里一片温暖。
这番话原该是自己的亲哥金子烽说的。
可即使金子烽没有出事之前,也从没有这样告诉过她。
玲珑接过木盒,没有再推辞。
她只猜到里面会有银票,可她却没有想到,木盒里装的银票竟有五万之多。
待到颜栩回来,她拿了木盒给他看,和金子焰猜想的一样,颜栩果然没要,对她说:“这是大舅兄补贴给你的体己银子,你自己收起来吧。”
玲珑便问:“盐引能赚这么多吗?大哥给的也太多了。”
颜栩哈哈大笑,对她道:“今年的盐引做下来,大舅兄少说也能赚上二十万两,他提早拿出五万两,让我这个做妹夫的为他保驾护航,又有何不可?何况他也猜到,这银子我是不好意思收的,还是要给了你。”
金家人从来不会做蚀本买卖。
玲珑就问:“那这样一来,会不会落人把柄,被御史们知道......”
颜栩便道:“如果金家不是我的岳家,那自是没人买帐,搞不好还落个结党营私的名头,可现在不同,我只是和自己的大舅子一起赚点小钱,和结党营私挂不上边儿。”
玲珑了然,上至靖文帝,下至那些御史言官,对皇子们营利赚钱的事,也都是无可奈何。
上次五皇子妃闹成那样,也不过就是罚了五皇子一年俸银而已。
玲珑这才松了口气,老实不客气地把五万两银票收到她的首饰匣子里。
到了第二天,宫里的传旨太监便来了,皇后娘娘让她立即进宫。
不用说,睿王妃在永济寺里遇袭的事,皇后娘娘也知道了。
皇后让她进宫,当然不会是安抚。
玲珑垂手站着,听着皇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