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满意,但是演员还坚持再来一条。
风声故事的片段很碎,经常将严刑拷打和对话的戏码穿插剪辑在一起。
一方面是为了让观众观影的时候能喘口气,不至于一直让情绪压抑着;另一方面是放入更多的剪辑点,让演员更加轻松一些。
可是真到了拍摄,这些完整的一幕机会都被众人演成了长镜头。
他们这些人飙戏上瘾。
在拍摄对峙的一幕戏中,几个演员都有自己的想法,重来了无数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呈现出的效果好。
那天创了纪录,一天就用掉2万多尺底片。
这是个什么概念?
要知道,一万尺的底片就是一百分钟,这一天的消耗相当于一部普通电影底片的总长度。
“啊啊啊啊!!”
摇动发电机,被绑在刑架上的张涵雨发出凄厉的惨叫。
腰痛电机的演员呲牙咧嘴,甚至有些怀疑是否真的通上了电。
“放下来。”
张涵雨被驾到另一套刑具之上。
这喘息的空档让窝心的万倩稍稍松了口气,凑到季云身边,她低声说道:“他们这样的表演应该是剧组的特例吧。”
季云一笑,“你对这剧组的班底一无所知。”
陈果富轻轻挥手,吴钢提着箱子含腰驼背走入屋中。
“放轻松。”
他脸上噙着微笑,冲王志闻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
虽然笑着,可是脸上僵硬的表情仍旧让万倩心中一突,仅仅一个照面,笑面虎的形象就被他完美的演绎出来。
他慢条斯理的打开箱子,露出其中的一根根钢针。
“六爷的手段你也知道,你现在赶紧说还来得及。”
吴钢笑容更加变态,仿佛自己的一套刑具就是宝贝一般,他掏出一根钢针,将药瓶捧起来,仿佛在进献宝贝一样,“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前,常受您照顾,下手会有分寸的。”
“轻松啊。”
仿佛哄着不愿打针的小孩子,他尽可能放轻自己的语气。
“呼一口气,轻松啊,大队长。”
钢针接了个位,在张涵雨的脚底上刺着。
“呃!”
疼痛仿佛摧毁了他的语言神经,也抽空了他身上的每一分力气。
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只能吸气时掺杂着凄厉的哀嚎声。
万倩抓紧了季云的手臂,仿佛那根针刺穿的是自己。
她清晰的看着那根针并没有刺进肉里,但是张涵雨表现出的痛感却全然不似作伪。
张涵雨的双眼已经血红,失去焦距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嘴巴长大放不出一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