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破烂,可只要打上御窑的底子,我想在有些人的眼中,价值恐怕比韩家所出的最精美瓷器还要贵重吧,大越国境内是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据有御窑所出之器的,但是韩家瓷器可是有不少远售边境邻国的啊。至于偷盗者,做为武林名门的韩家,可是有着不少的江湖中人呐。要说其他失盗御器的下落吗,整个定州府地界,听说你们韩家可是比官府能力还要大哦。”
韩仙茹:“呵呵,如此说来这罪名我们韩家是背定了。”
赵蒿:“韩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好像我冤枉了你们韩家似的。”
韩仙茹:“赵大人当真认定是我们韩家所为了?”
赵蒿:“可能是吧。”
韩仙茹起身,“我明白赵大人的意思了。”
“告辞。”
韩仙茹明白了赵蒿的意图,事情闹大了,而又恰逢有人陷害韩家,韩家虽然家势大,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江湖势力,没有官场背景,赵蒿便顺势将一切推到韩家身上,至于是谁别有心的抖落了御窑的事,又是谁借此陷害韩家,对于利用他的这些人,赵蒿懒得去追究,因为他明白,这事要真追查下去肯定是查到他的头上,然后牵扯出一串利益相关者,到时候可就很难收拾了,还不如所幸顺了那些人的意,直接让韩家背了这个罪一了百了。
几天后,定州府知府陈淼水来到了昌南县。昌南县虽然是大县,县令也是五品之级,定州知府则是正常官级,从四品,虽然县令大人的官级跟知府大人的官级差不多,但再怎么说昌南县也是属于定州府管辖的,知府大人作为定州府最大的官,辖境出现涉及皇室颜面的事,知府大人哪能不亲自过问。
昌南县衙之内,定州知府陈淼水,昌南县令李秋生,督窑官赵蒿,说不准谁比谁的官大。知府陈淼水从四品,掌管定州所有政务,是定州最大的行政官,可县令李秋生,虽然是一位县令,按照常理是不可能和知府相提并论的,但特殊就特殊在昌南是一个大县,做为县令的李秋生则是朝延钦定的五品县令,这就让知府陈淼水大人平常很纠结了,虽然昌南县令是为下属,但陈知府一般情况下还是将李县令当成同级对待的。至于督窑官赵蒿,只负责官窑诸事,说起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权职的工头,但赵蒿却是出自宫廷大内,是皇帝钦点的督窑官,虽然赵蒿已经十几年未能调回京进宫任职,似乎也早被宫里给忘了,像是一辈子都会老死在督窑官一职上了,但赵蒿却是凭借手中掌管官窑的便利,多年来结交了不少的达官贵人,上至宫延宦官,下至地方官员的亲眷之类的,所以陈知府和李县令也不能将赵大人轻怠忽视,只能交好了。所以三人之中,还真分不出个大小一二来。
陈知府和李县令,以及赵督窑官,三人正坐在县衙大堂之内议论着韩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