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被反噬得更厉害。
今日这些有所筹谋的江湖人都已经到齐,她暴露身份,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之后她与云哥儿再相见,便是互有杀父之仇的仇人了。
“阿姐,”严枕云唤了她两声,看着她目光涣散,脸色苍白,急急就要上前探脉,“阿姐,你脸怎么这么苍白?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如今脉象紊乱,珈以自是不能让他切脉的,后退了步不动声色地避开,抬头朝他笑了下,“不过是之前累狠了刚缓过来罢了,云哥儿你不说要去与几位长辈商讨事宜吗,赶紧先去吧,我先去睡一会儿。”
被她盈盈的目光瞧着,严枕云自然是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他勉强收拾了心神,下去嘱咐了店小二几句,赶去城门口接到了人,大家便去了事先约好的酒楼聚合。
酒过三巡,腹中有了食物,这话题自然也就说到了眼前大事。
如今受苦的尚是武林世家,可几年下来,魔教蚕食,人心变化,或是家族中没有有出息的子弟,待众人猛一回头看,突然发觉,这剩下的世家,竟都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实是之前盛行的风气,便是家中要藏好功法,免得引了外人觊觎。
尤其是当年潜林叶家惨被灭门之后,唯一喜爱与他人较量武功心法的叶父惨死,膝下二女一子无一存活,更是吓得对子嗣尤为重视些的武林中人颇为忌惮。
后来针对叶家心法的流言一出,加之叶家失踪已久的越雷剑久久未曾现世,众世家都有些怕自家成了下一只出头鸟,纷纷选择闭关自保。
如此一来,竟成了今日局面。
严守耀暗害叶家一事,到现在也无切实证据,且严枕云就在席上坐着,有几个当日逼到了严家门上的人也在,心里就有那么几分不踏实,只能浅浅略过这个话题,将矛头直指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