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张阳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们印红楼的事情老先生说不定知道一些端倪,或许欧阳询老先生也已经看出来了。”
“夫君是说造纸术和印刷术?”
“嗯,改日去看望欧阳询老先生,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掌握的信息越多,我们就越有把握,也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嗯。”
李玥重重点头。
扫了一眼狼藉的家中,张阳道:“先把家里收拾一下吧。”
再怎么说要面对五姓这种事情还是太远,印刷术和纸张的事情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那些做了学问大半辈子的人,写字大半辈子的人难道看不出来这种纸张与市面上的不一样吗?
不要小看天下人,在这个娱乐活动缺乏的年代,总是会有一些人他们一门心思投身一份事业中,然后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份事业做好。
李纲过世后的第三天,长安城一切照旧,这个老人家过世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走得很安静。
再次走入朱雀门,张阳绕开秘书监,对秘书监这个地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尤其是唐观这个家伙,整日就守在门口。
独自一人来到崇文殿前,张阳推门而入。
在一些前隋书籍中也有对李纲的记载,本以为自己和李纲从来没有交集,也不会有太多的纠葛。
打开一份记录,这是前隋文吏对李纲的记录。
从宇文宪时期就投军,再到被诬陷一直都没有屈服,又到了宇文宪被杀,跟随隋帝的这些日子,担任太子洗马,可那时候又被杨勇,杨素他们刁难。
直到杨坚在位,李纲一直都是一个被排挤被针对的人。
这老人家倒是身骨子硬始终没有屈服。
在前隋为官总是被小人针对。
直到李世民把他老人家召回来,他教导李承乾的这些日子才算好一些。
收起这份案卷,张阳抬眼看向崇文殿门外,魏征就站在屋檐下,他看着漫天的雨水发愁。
“郑公。”张阳行礼道。
“李纲过世了,八十岁的高龄也值得了。”魏征缓声道。
站在魏征身边,张阳不解道:“郑公我有一事不解。”
魏征抚须道:“你不解的事情,不用问老夫,老夫来这里只想躲个清净。”
张阳搬来了一把小凳子,让魏征坐下,“我与李纲老先生从未有过交集,甚至没有讲过话,突然把一件事交付与我,郑公觉得我该如何?”
“交给你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算是好事,再者是他临终前交付,我也不好推诿,我该把书信交给陛下,去东宫任太子的东宫舍人,当个太子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