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叫做金庆广的汉子称呼他师傅为“国师”!
他当初听到师傅名字的时候便感觉到熟悉感,如今他的记忆清晰了起来。
那位养育他的奶奶不止一次地说起国师的好。
他昨日跑步中也听到路人有在谈及,大梁的国师,那个和首付王明阳并称大梁国柱的男人。
“国师啊,谁能想到这个小子是您的徒弟呀,这么好的苗子我也不想就这么埋没了不是。”
金庆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汉子在钱在野面前表现得比平时收敛了太多了。
“牧儿,被吓到了吧,这个莽夫就这样。”
钱在野看着眼前这个好像被吓到了的傻徒弟,第一反应就是金庆广那货把李牧给吓傻了。
金庆广感到了周身被威压所笼罩着。看到钱在野瞟过来的眼神,不寒而栗啊。
“先生!您,真是那位国师嘛?”
李牧对钱在野的称呼从师傅改为了先生,钱在野不由眉头一皱。
他心里一下子便想明白了,李牧刚开始听到自己的名字压根没有想起自己的身份。
“叫师傅。”
钱在野以不容置疑的态度说到。
李牧虽然心智上超过常人很多,显得有些老成持重,但他本质上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这么多年的苦难下来,心理上存在一丝自卑。
李牧犹豫了好久,他在想到底自己到底配不配得上成为这位国师的弟子。钱在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师傅!”
李牧声音很洪亮。他眼神中表现出来不容置疑的肯定和无法掩盖的欣喜。
身后压再金庆广上的威压,在李牧喊出这句师傅后才消失掉。
金庆广身上冷汗直冒,大口喘气,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国师啊,不带这么玩的吧,我也是好心啊。”
“你哪次不是好心,但最后都造成什么结果,你心里没数?”
钱在野摸了摸李牧的头,又转头对李牧介绍起了“人贩子”的身份
“牧儿,他叫金庆广,是个莽夫,没事别和他走太近,对你有危险。”
“在野!你这不厚道啊,不是当面诋毁我嘛!”
金庆广一下子不乐意了,一个健步到了二人面前,又是露出那口大白牙笑嘻嘻地朝李牧说到
“小朋友啊,我可不是什么坏人,我很强的,但凡有人欺负你,跟我说,我给你出头!”
那样子和“人贩子”如出一辙,吓得李牧赶忙往钱在野身后靠。
金庆广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心里想着自己那么阳光的笑容,为什么老是会让人感到害怕呢。
“走吧,进城里去吧,这边太阳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