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贼子使出诡计,如此便更留不得了。待我驱马片刻,将其一窝捣毁了,再来同你家叙话!”
说着话,人在屋中逡巡片刻,寻到角落处的武器包裹,不顾庆脆脆和两个王的阻拦,牵出自己的黑马。
长刀鞘在马上一拍,不过三两息,便消失在花溪村外。
庆脆脆:“......”
两个王:“......”
王丰揉着方才因拦人而挨了一拳的肩窝,呲牙咧嘴道:“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醒来不问问在哪儿,先开口要吃的。吃了还没说几句,怎么就又奔着狼窝回去了?”
庆脆脆只能归于此人直心肠。
习武之人嫉恶如仇起来真是大开眼界。
她也不敢真放着恩人一人奔走,让两个王骑骡子快去镇上,招呼上柳家兄弟,往北边追上一程。
人家是马,自家是骡子,怎么两相对比。
等到再见到这位郑义士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快要天黑了。
庆脆脆匆忙迎出门,见几人安然无恙,顿时放心。
“义士,便是再想为民除害,都得先保全己身才好,您这伤势....”
郑大江哈哈一笑,浑不在意地在自己肩上拍了拍,“都是小伤。对了,劳烦夫人预备些饭食吧。在那贼窝三进三出,累得五脏庙.....哎哟哟,这是哪家来的天仙女呀!”
庆脆脆顺着他话音往后看去,只见庆翘翘慌张地从院里逃窜向外,在她身后是三只半大的长颈大白鹅,呈攻击姿势,一路‘呱呱呱’地将人撵出来。
庆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