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地回到房间。
卧室早就换上那张程灵挑选的大床,深蓝色的床单上没有任何睡觉过的痕迹,他解开扣子,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优美的腹部线条,足够让女人窒息和沉沦。
幽暗的冷眸半眯着,带着蛰伏中的危险。
那个女人,受伤了也从不在他面前示弱,可是到唐雨泽跟前,就乖巧如猫。
他席时澈从来就没有遇到这种差别对待,只有她,敢这样羞辱他。
席时澈厌恶身上这浓浓的香水味,若不是昨晚谈的案子恰好他感兴趣,他才懒得应酬。
洗浴过后浑身清爽的席时澈走下楼,没有程灵的身影,只见老管家唤来佣人,准备把蛋糕处理干净。
“拿过来。”
佣人端着蛋糕,却倏然听见席时澈这莫名其妙的话,他迟疑地看向老管家,老管家接过碟子,放在席时澈跟前。
“她人呢?”
“医院那边好像有事,太太过去了。”
老管家退出大厅,回头之际,只见那精致的蛋糕被动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