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这才稍微松一下手。
“什么时候？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找了一天都没人知道，没想到竟然会从一个与程雯关系并不怎么样的刘倩口中得知。
“昨晚，在云巅酒吧见过。”
“那她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只要找到程雯，也算是一种补偿了，她的心也会稍微心安。
刘倩见程灵如此焦急地寻找程雯，不仅狐疑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灵灵姐，你也不知道程雯在哪里吗？”
之前她们跟程灵之间的关系不太好，而且程雯家里的那些事情，她约摸也是知道一些的，大概与眼前这位脱不了关系。
可程灵的表情不像作假，那昨晚那些人，是不是与程灵没有关系呢？
还是说，她只是在装？
“为什么这么问？我应该知道程雯在哪里吗？”
“没，灵灵姐知道就不会过来问我，我只是昨晚见过她一面，她现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刘倩心里可是各种的猜测，各种的纠葛。
她恨自己刚才说漏了嘴。
“刘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却没有说的？我知道你跟其他人不同，她们都在取笑程雯，可你，却有在为程雯着想，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家里又成了这个样子，我怕她像她爸爸那样看不开。”
程武的事情新闻报纸都在刊登，刘倩现在也记得程武那双死不甘心微微突出的眼珠子。
她与程雯本来关系就不好，只是一起得罪了程灵，家里都发生变故，她经历过，所以才会同情程雯，不然，她也许比那些人取笑得还要难听。
程灵很心急，她掐着刘倩的用，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不停地追问，“刘倩，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这辈子你都不会心安，因为你也有份害死她。”
程灵的话，在刘倩心中荡起了涟漪，她深思片刻，随后，话中有话地问道，“灵灵姐，你真的想知道程雯的去向吗？”
她深深地锁住程灵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
程灵也不怕她看，她坚定地说道，“是。”
倏然，两人都没再说话，非常的寂静。
刘倩挣扎片刻，最后选择了相信程灵，相信那双澄清的眼睛。
“昨天，我是有见过她，当时她神色很不对劲，而且喝了很多酒，之后，之后就......”
刘倩后面的话断断续续，越说越小声，好像突然间不会说话那样，眼神中带着点惶恐。
“之后呢，之后怎么样，她去了哪里？”
后面的才是重点，才是关键呢。
刘倩哆嗦了一下，看着程灵的目光带着点复杂的情感，像是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