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过觉了,这会儿刚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霍权辞盯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将被子给她掖了掖。
出了房间后,南时已经等在书房。
“总裁,我们的人和周少的人都调查了那天的事情,对方把所有痕迹都抹得很干净,只有南锦屏的那个保温杯里还残留着酒水,化验结果早就已经出来了,里面含有一种违禁的药品,几乎入口不到半分钟就会发挥效果,让人麻木,而且这种药有强大的副作用,事后会让人脑子混乱,几乎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
违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可见背后的人不一般。
“谁把东西放进她杯子里的?”
“当时南锦屏是从剧组离开,打算回家,她的杯子并不是随身携带,剧组那个地方又是开放的场地,流动的人口很多,又加上没有监控,所以谁都有可能,这一点不好查。”
也就是说,唯一的蛛丝马迹都没了。
霍权辞的眼神更加阴冷,身上笼罩着一股暴戾,“时婳的外婆当时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不可能一切都这么完美,总有攻破的地方。
“那是来浅水湾的必经之路,那群远亲估计是想带着人来浅水湾找时小姐,一个个抠门的连打车的费用都不愿意出,让老人家跟着他们走路,老人家又患了病,很容易就走到马路中间去。”
霍权辞揉揉眉心,还真是一切都做的无懈可击啊,“继续查吧。”
南时点头,退出了书房。
而与此同时,京都的某个房间里,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谁让你这么做的?!!”
男人被扇得偏了一下头,嘴角流出血迹,只是眼神里的锋利没有消减半分。
“少爷,我早就跟你说过,她是霍权辞的女人,我让你注意身份,可你不听。”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冷冰冰的机器。
霍司南的太阳穴突突的疼,又惊又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这一切很好不是么?时婳的外婆一死,她也就没什么留恋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离开霍权辞,肯定会厌恶京都的一切,而霍权辞为了留下她,一定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这样一来,时婳就会恨他,恨到骨子里的那种。
时婳是霍权辞的软肋,这根软肋插进心脏,霍权辞肯定很疼,他要的就是他疼!
这一切都很好,可他很难过,因为这会儿时婳肯定很难过吧......
他曾经对不起她一次,现在又对不起她第二次。
“少爷,不能妇人之仁,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等你打倒了霍权辞,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霍司南的脸上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