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里面传来芜烟低低的应答声,阮青溪估摸了下位置,将小包隔空扔了过去,站了片刻,没有听见里面再有声响,便悄悄地走了,顺便把藏在树后的两人一起拎走。
阮大河是被妹妹逼着来的,很是不好意思,然阮菱毫无被抓包后的羞惭,腆着脸问:“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他们两个都不正常得很哪!”
阮青溪做事很少瞒着弟弟妹妹,但此次之事却不大说的出口,叫他二人不要再打听,今后见着红裳二人也要装作没有今日之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两人好奇更胜,阮菱正琢磨如何撬开大哥的嘴时,一股袅袅香气随风而来,周围泛着甜腻的味道,似乎是谁在空气中撒了一把糖霜,阮菱头脑有些发昏,莫名其妙地就想脱了衣服狂舞一曲,手刚刚摆了一下,就看到自己双脚离地,已是飘在空中。
阮青溪一手抱着妹妹,一手抓着弟弟,双足急蹬,眨眼间已离开数丈,待到一处上风头,才把二人放下。阮菱此刻站也站不住,靠在大哥身上发抖,而阮大河更是双目通红,青筋暴起,不住喘着粗气。
好半天,二人才平静下来,阮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大哥,刚才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香气,我都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阮青溪道:“让弟兄们不要在后花园附近停留,尤其是下风处!”,阮大河应了声,赶紧吩咐去了,而阮菱抱住大哥的胳膊,悄声问道:“大哥,你们去找镜花宫,我听说他们以淫毒见长,那便是炼姐姐中的毒么?”,她大哥并未回答,只是眼神放空,默默盯着上方的天空发呆。
一弯新月静静升起,后花园小池中,红裳披着中衣,酥胸半露,肩颈处几根银针,针尾微微颤抖,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点点寒芒。芜烟头上、脸上均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水。
红裳抱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双腮绯红,“这就是你解毒的法子?好像没有用,好热,我要被火烧死了。”
芜烟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他刚刚把表层的毒引了出来,毫不意外地也闻到了那股香气,若不是体内那几股真气护体,真是要马上疯狂了。他无数次按下汹涌的冲动,知道今日自己绝对不能失控,必须要集中精力,若稍有恍惚,施针位置出了丁点儿差错,红裳这条命就救不回来了,而且,这施针的时机……
此刻的红裳,神志不清不楚,可感觉却异常灵敏,肩颈几处微微一紧,应是芜烟起了针,又感觉一只手按自己的……檀中穴?她微微睁开眼,正是芜烟的白皙修长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按几下,又向旁挪去,他大拇指按在了乳根穴上,然而手却怎么放在那里?红裳靠在芜烟怀中,想要说话,却浑身疲软,只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支吾声。
她愈发难过,再也按捺不住脑中所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