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一走,白玉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小声啜泣起来:“秦天,快看看伤口。”
秦天摆了摆手:“没关系,皮外伤,不用担心。”
白玉竹帮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果然没有刺到骨头,只是划了一道口子,但是伤口虽然不深却很长,流的血也不少,看上去很吓人。
“都是我不好,让他们误会了,惹出了麻烦。”
秦天笑了笑:“玉竹姐,不要自责了,这就叫天火燎鸡毛,该着我活动活动手脚。”
“那你赶紧疗伤啊。”
秦天苦笑道:“大姐,我不是万能医生,这是红伤,得去医院包扎,还得打破伤风避免感染。”
白玉竹面色一红,在她心里秦天几乎能包治百病,没想到他也有短板。
“那还不赶紧去。”
白玉竹边说边拉着秦天往外走,秦天哭笑不得:“大姐,你就这么出去啊?”
白玉竹被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浴袍呢,赶紧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和秦天一起去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秦天处理完伤口,和白玉竹回到了宾馆,一下车,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走的时候各式车辆把停车场挤的严严实实,现在则是只有五辆suv停在那里。
“玉竹姐,有点不对劲,咱们别进去了。”
白玉竹也发现不对头,十有八九是刚才那几个小子找人来寻仇了,听匕首青年的口气,他们老大来头不小,现在秦天受了伤,只能暂避风头。
“走。”
白玉竹一拉秦天,打算乘坐刚才那辆出租车离开,哪知道那小子一加油门,一溜烟的跑了。
就在白玉竹小声咒骂司机可恶的时候,一帮人从路边钻了出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同时那几辆车一阵砰砰的关门声,二十多人从冲着他们走来,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秦天苦笑道“玉竹姐,看来今天麻烦大了。”
白玉竹倒是很镇定,她拿出了手机打算报警,毕竟这是市中心,她不相信警察会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哈哈,这姐们还挺机灵,想报警,兄弟们,告诉她,警察到这儿多长时间啊?”
说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大概三十来岁,显得文质彬彬,但是一开口却露出了流氓本色。
一个喽啰谄媚着说:“二哥,那就全凭你老一句话了,你发了话他们才敢来洗地啊。”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声,秦天眉头一皱:“各位,什么意思?咱们以前见过吗?”
眼镜青年笑了笑:“看来这就是折断耗子手腕的那位过江龙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到燕北来不拜山也就算了,还打伤了我手下兄弟,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还呢?”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