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不得脱离,好在残魂虽羸弱不堪,终归停止了继续消解。
傅藏舟若有所思:“仲兄是何时清醒的?”
不出他意外,聂桓回:“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他道:“本已不知年月,幸而在此还能观得日升月落,便一直记着天数。”
果然又是一个“二十年”。
傅藏舟暗叹,二十年前此间到底遭遇了甚么?
如今阴阳失衡,生死逆乱,定是跟二十年前的天地之气突发异变不无干系吧?
记下这个关键时间,傅藏舟没再深究。
一不留神,跟仲兄聊了彻夜,以桢哥浅眠、爱操心的性子,怕不又是一夜煎熬了。
还是赶紧回营地。
再者……
他默默瞥了一眼满是好奇、围观自己施法的“少年”。
找到仲兄这一件事,得立马让桢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