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亲起来。他要让张承文看清楚,郭梓尘是谁的。即便这样,张承文依旧准时来,准时走,同样旁若无人的同郭梓尘说话,几个月过去,在柯琛都已经习惯同他对峙时,他突然不来了,一连几周不见人影。柯琛给郭梓尘喂饭,过了十分钟又给他喂药,趁着郭梓尘还没睡着,贬低张承文,给自己邀功:“尘尘,你看看你承文哥,嘴上说要把你抢走,可是现在呢,情圣装不下去了,才几个月就不来了?别人说爱你都是假的,只有我爱你是真的,你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和小可回家,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郭梓尘现在好些了,他会抬头看天空,喝苦药时会皱眉,但对柯琛依旧没有反应,柯琛也不气馁,一想到他在逐渐好转,总归是有盼头。跟柯琛轻松的心情不同,张承文这几周过得水深火热。以前从郭梓尘那儿回来,画着草图突然就愣神,拽起透明塑料袋的一角,看着里面的东西,眼神漆黑发冷。从订婚宴到现在,他二哥才露面,这更加让他忐忑。晚上,张承文到张承恩私宅等人。密码锁他知道,进屋也不开灯,坐在客厅沙发上,借着窗外隐隐月光想冷静下来整理思绪,却是怎么都理不清。张承恩是一个人回来的。进屋时随手打开灯,着着光亮的客厅里藏个人,直把他吓得心脏快了几拍:“你干什么呢!大半夜藏人家里是要吓死谁?”张承文没理他的大惊小怪,站起身来看向他,问:“你这几个月去哪儿了?怎么连伊万哥都不知道?”“我去哪儿还得跟你报备?啊?我亲爱的弟弟?”脱了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张承恩逐客意味明显:“还不走是想在我这儿睡?”“怎么不回老宅?弦音还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