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皇派出暗卫在途中劫杀肖洺硕,甚至连二皇子和他的人全都不放过。
所得到的消息,都是肖洺硕一行人无一生还的消息,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那人既然就这么离去了?就像当初他说要离宫那样,洒脱的离去了?这就和他天人永隔的离去了?
他不知为何对肖洺硕有这般的执念,那日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更是让他恍若隔世,他曾试图和自己纳的妾室敦伦,却怎样也没有那日发生的激情激昂。
越想越难解心头之恨,他转而嘱咐身旁的太监。
「摆驾,去天牢。」
「这......皇上今日登基,是否不太吉利?」
身旁的贴身太监为难的问道,这新帝心性难以捉摸,不知这又是哪根筋不对,又想到要去折磨那牢里的人了。
「少囉嗦,寡人说摆驾,」
「遵旨,摆驾天牢。」太监莫可奈何,只得放声大喊道。
易扶麟走的仓促,后头的太监宫女也不敢不跟着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纸希望这新帝看见了牢里的人不要心情更差,害得他们这些人也跟着遭池鱼之殃。
来到昏暗的天牢,一名纤瘦的男子被掛在墙上,正确地说,是钉在墙上。
肩膀两处皆有两个大弯鉤穿过囚服和他的肩骨,流出的血已凝固多时,却仍能猜道这人先前受到了和种酷刑折磨。
囚犯双脚悬空,无力的垂落,正确地说,他的双脚早已没有任何知觉,肖洺硕的死讯传来后,他便知道这个三弟最先恨透的便是自己这个强行让肖洺硕替自己找寻药王谷主医治腿疾的二皇兄。
只是他没想过,这个三帝心思竟如此縝密又歹毒,起初佯装做什么事都不在意,一路帮着自己剷除太子这个异己,却在重要的时刻反过头咬了自己一口,这一口让易帝对他这个儿子彻底失望,甚至连带将自己的母妃打入冷宫。
牢房门被人打开,易扶燁勉强撑起自己红肿的眼皮,看向那道刺眼的黄色身影。
「好一阵子不见,二哥精神可好?」
「呸!」易扶燁恶狠狠的朝他吐了一口痰,为了夺得皇位,易扶麟竟联合宫里的侍卫太监,污衊他母后给父皇戴绿帽子,甚至让太医造假病歷,说他非皇帝亲生之子,而是庆妃和自幼青梅竹马的叶太傅之子。
叶太傅自然是他麾下势力最庞大的重臣,遭此一污衊,疑心病重的易帝自是对他们起了疑心,而后易扶麟又设计叶太傅轻薄自己的母妃,这一切都是为了坐实庆妃红杏出墙的证据。
庆妃被打入冷宫,很快就被易帝派人毒杀,而身为她的儿子,疾便她是易帝的亲生儿子又如何,有这样的母妃,他势必和皇位无缘了。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易扶燁无话可说,但施计